沈夜白人是醉了,词却说的比平时还溜。
沈瓷语听的都震惊了。
特么的她爹多大了啊,让她爹百年后拉着薄靳渊一起死?
“来,磕头!”
“一拜,二拜,三拜!”
“喝!”
“对了,忘了还要歃血为盟。”
“为表诚意,小弟先来。”
沈夜白伸出手,一口咬在手指上。
嘶……
皮太厚,没咬动。
接着又咬第二次没成功。
沈瓷语看不下去了,随手拿了桌上的水果刀走过去,抬手一刀给沈夜白来了个割腕。
血哗啦啦淌。
割腕死亡率并不高,而且沈瓷语完全有把握,知道往哪割。
沈夜白盯着手腕上的血看了两秒,随后,“啊啊啊啊啊!”
沈瓷语白了他一眼,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不是歃血为盟吗,快点一会伤口该愈合了。”
“哦。”
沈夜白老实了,乖乖的将血滴在酒杯里,递给了薄靳渊和沈千山。
沈瓷语:“……”
再见。
我再颠也没你们三个颠。
她也上楼睡觉去了。
只是刚洗完澡,人才躺床上薄靳渊就回来了,醉醺醺的全是酒味。
沈瓷语凝眉。
薄靳渊看了她一眼,没敢靠近,乖的很,“老婆,我去洗澡。”
他走路不太稳,跌跌撞撞的。
薄爷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喝,人是迷糊的。
看他这么乖,沈瓷语也没多计较,起身把窗户开的大一些,散散屋里的酒味。
浴室里传来衣物落地的声音。
沈瓷语没什么兴趣看,醉鬼一点都不可爱,有什么好看的!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沈瓷语拉过被子,刚想闭眼入睡。
突然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薄靳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