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离得再远,都没关系。
只要心始终都在一起,互相惦记,便永远都是朋友。
梅行云看向坐在窗边罗汉床上,手持绢帕,细细擦拭白玉棋子的青衣男子。
说起来,谢清之比谢玉衡大了十岁,现今已是而立之年。
然,却未闻其有娶妻的意向,好像房中也无暖房丫头。
难道,是谢大哥。。。。。。不行?
梅行云恍然大悟,看向谢明礼的眼神,也染上几分同情色彩。
多好一哥们啊,人也生得好看,脑瓜子嘎嘎聪明,温文尔雅的,怎就。。。。。。唉!
察觉到梅行云,略显诡异的目光,谢明礼指尖稍顿。
只当梅行云是还想着,如何想办法参加及冠礼。
他将手中那枚白玉螺钿象棋,放入典雅的雕花木盒中,才缓缓开口。
“玉衡及冠之事,陛下盯得紧。”
“不便将你塞入宾客之中,恐过问,牵连了江陵梅家。”
当然,主要还是因着,梅少夫人是甄酉谦妹妹的那层关系。
人家钦天监都算出来了,你梅行云命格与江陵侯犯冲,还要参加。
你是准备干嘛啊?
是江陵侯府目中无人,还是甄酉谦的妹夫,非得刷这个存在感?
梅行云闻言一怔,好半天才琢磨过来,谢明礼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是盯着他看,叫人误会了去。
他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没事,回头我参加生辰宴,也是一样的。”
说完,又忙不迭转移话题,“清之兄手上那个,可是给小玉衡准备的及冠之礼?”
谢明礼“嗯”了一声,随后道:“她什么都不缺,倒是惯爱下棋。”
其实也不尽然。
谢玉衡还喜养花,一旬换一盆,盆盆不重样!
也好奏笛,谁听谁想哐哐撞大墙死那种。。。。。。
梅行云思及此,不由嘴角抽搐。
显然,谢清之作为长兄,是极了解他这位弟弟的。
送花?怕是活不到明年开春。
送笛子?算了,还是别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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