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所以短。
肮脏乏味的生活,所以长。
我因为完颜阿骨打临时安排的任务,打发了最难熬的时间,生理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也算是过去了。
“看样子,野鹤找棉花不是很顺利。要是在现代,别说卫生巾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能在线上商城或者二手平台以及各路神通广大的网友手里置换到。”我撑着书开小差。
闭关的日子,我也没闲着。
婉言给了我几本宋朝的小说读物,我翻翻,认认字儿。
另外,还把村民们之前给我的蔬菜都腌上了。
之前带回来的酒也做了编号和分类。
正当我收拾行李,准备再去趟榷场,把之前未完成的事情办完时。
屋外传来敲门声。
“萨满大人,王请您过去一趟。”
我心怀忐忑走到完颜阿骨打营帐,营帐外密密麻麻堆着一大群马匹。
“马怎么牵到这儿了?”我屏住呼吸时,“马儿拉屎,臭烘烘的。”
“托您的福。”侍卫对我比以往更加恭敬地欠欠身子。
进入营帐,只见几位身着皮草的汉子坐在完颜阿骨打客厅的座椅上。
“她来了。”完颜阿骨打看到我,笑着朝我招招手,示意过去。
“这位就是小神仙?”其中一个部落首领上下打量我好像不太相信。
“对,就是她。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很灵啊。”完颜阿骨打斜飞的英挺剑眉上满是自豪与得意。
如果说第一眼看到他时,他宛若黑夜中的鹰,精准孤傲盛气逼人。现在有点像是喝了大酒在雪地里撒泼打滚的老狐狸。
拉住我的胳膊往他身边靠了靠,而后很是自豪地添油加醋地讲述着我的故事。
“这大白天的,是喝了多少酒啊。”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