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小说里都是这么刻画的,自古红颜多薄命,帝王将相多薄情。”
“这都是什么歪理,这些书你以后少看!”
“好好好。”我连忙答应,随后陷入惆怅,“可是……以后像韩若兰这样的人还是会出现的。”
“本王有小萨满即可。”完颜阿骨打说。
“女真要强大,总归是要联姻的。”我认真地说。
“有弟弟,有我的儿子们。只有弱者才需要报团取暖,强者一统天下。需要联姻只能说明我们不够强。”完颜阿骨打回答。
我望着他沉默不语。
完颜阿骨打注意到了我的情绪波动:“你在想什么?”
“那在变成强者之前呢?”我问。
“小萨满应当信任我,并且与我一起变强。而不是动不动就负气出走,且出行前不做万全准备。”阿骨打语气缓和了些,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
面对完颜阿骨打的铁汉柔情,我鼻头发酸,委屈地低下头抹眼泪。
他眉头微蹙,走上前摸着我的头:“还好,你平安回来了。”
“其实……”我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
直到擤完鼻涕,心情平复了些,才勉强能正常说话。
“其实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说,“我不够漂亮,不懂情趣,毛病还很多,又懒、又丧、又怂,喜欢摆烂,不够聪明,有时候脾气还很倔……阿骨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便是喜欢。”完颜阿骨打说,“就像我是完颜阿骨打,完颜阿骨打是我,哪有那么多所以然?”
“我没有信心让你一直喜欢我。”
我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终究是说出了那句有些难以启齿的顾虑。
完颜阿骨打沉默片刻。
“小萨满。”
“嗯?”
“你必须有信心。”阿骨打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的手抚过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语气坚定,“就像我每次出征必须坚信能打胜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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