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冬寒夜,冬日的寒气渗透在屋内,炉火燃烧着,屋内昏黄微光照。
我端坐工坊,手执巴掌木,专心雕刻木牌艺。微风拂面,木香弥漫,心念专注于木纹间,静寂工坊,唯刀声回荡。木屑飞溅,刀刃在木料上舞动,发出微弱的刮擦声。
我小心翼翼地削去多余的木屑,让木牌逐渐显露出规整的形状。
屋内的光线逐渐暗淡,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把这些木牌整齐地摆放在一旁感受着疲惫与满足交织的情绪。静谧的夜幕中,火炉温暖炽焰燃,疲倦与困意渐渐来袭,闭上了双眼,思绪便很快沉入梦乡。
“咯咯——呼——”
迷离之间我隐约看到阿骨打正坐在我身边,削刀雕刻桌上的工牌,他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专注而沉思。睁开眼,竟果真是阿骨打。
“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事情都忙完了吗?”我有些惊喜。
“都说狡兔三窟,你是到处有窝。但无论哪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嘴唇微启,眉眼温柔带着疲倦。
我抬臂用手揉一揉惺忪之眼,却发现手腕处不知何时套上一串青色手链。
只见其雕花精巧纹饰曼妙,花纹雕刻凝如意。纤手轻持,灵气蕴藉,宛如神秘之符细细琢磨,纹路跃然指掌中。
“这是什么?”我内心惊奇雀跃。
“我曾在外收的青囊算,拆了青算筹串的珠手串,据说「以青囊算珠分,两串手链情相连。佩戴者终生相伴,宿命纠葛亦不散」”他微笑傲然,自信满怀。
“原来你是想这样把我绑身边呀。”我偷笑。
他一把搂我之于腿上狮子般的眼眸,深邃而炽热:“怎么?不愿意?”
“看着挺贵的样子,就当是传家宝勉强接受咯。”我傲娇地说。
夜深静谧梦渐浓,完颜阿骨打与我四目相对。
“你这桌上乱糟糟的一堆都是干嘛的?”完颜阿骨打问。
“农庄的图纸、面试指南、给工人画的工作服还有工牌啊。”我回答。
“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他问。
“工牌工服皆成就,激励工人力耕种。这是一种认同和归属感。我也是在为大金日后着想,民以食为天,若是农庄能量产,那么咱们大金就不愁不会国泰民安了。”我说。
“说到大金,我与弟弟定夺,后日便是大金典礼。”他目光深沉。
“那很好啊,立天下不是您一直以来的愿望吗?”我说。
木屑飞扬暖香绕,他心思凝重眉微皱:“老啦~再干几年,与小萨满一同耕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