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精准的躲过了秦三哥伸过去的脚。
秦三哥耸耸肩,没意思。
他打了个哈欠,拿起桌上的土枪进了卧室。
关上门,秦三哥恢复了些许精神,他拿过秦秦的那把枪,快速的把零件拆下来,从炕底下掏出一个油罐子。
里面装的是机油,他拿着帕子沾取少量液体细细的擦拭着,擦好后的再把枪重新组装起来。
他摸着枪柄上刻着的‘心蕊’二字,愣愣的出神。
这是小妹十二岁时,从祠堂领到的新枪,这枪上的字还是他给刻上去的。
就像他那把枪上的名字是他二叔给刻的一样。
枪字是一个记号,也是一个传递感情的链接。
现在看着这把枪,心中情绪糅杂翻涌。
片刻,他把秦心蕊的那把枪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这样也好——”
——————
秦秦一觉醒来,头疼欲裂。
她‘哎哎呦呦’的想爬起来,但是刚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痛。
秦野和秦三哥正在客堂里读书。
他听到动静,就放下书本急急忙忙进了屋,一进屋就看到秦秦哎呦着喊头疼。
看着这场景,他偷偷的弯了弯嘴角,提着小泥炉给人倒了杯红枣茶。
一杯茶下肚,头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几点了?”
“十二点左右,起的刚刚好,水秀小姑家正在杀猪,估计过个半小时就该喊咱们去吃杀猪菜了。”
秦秦点点头,“三哥呢?”
“在外面呢。”
“烧点水吧,我想去洗个澡。”
秦野接过秦秦的水杯,放在桌子上,“都烧好了,媳妇,我这就去把洗澡水给提过去。”
“嗯,好。”
看着人出了门,她下了炕床,脚踩实地,来回走了几圈,抻了抻腰。
收拾出一会要换洗的衣服,一摸手腕,这才想起来银针袋还在手上。
这银针袋是原主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她可得给爱护好。
她把手腕上带的银针袋摘下来,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污损的地方后又重新收到软件空间里存放起来。
秦秦拿着衣服,提着篮子正要去洗澡,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
枪!
她枪呢??
“秦野——秦野!”
听到她急切的声音,秦野扔下水桶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秦秦一脸惊慌,手比划着长度,“枪!我枪呢!!我那么大的一个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