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陆曜又在朝唐组局,尚珺彦行程繁忙去了英国出差,温臣和晏宋都来了。
本着继续撮合的初衷,温言也让辛冉来了朝唐,但没告诉他晏宋也在。
辛冉来了后,看到晏宋那个狗男人跷着二郎腿正坐在沙发上,一想到他最近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跟温言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劲抱怨:“我告诉你言言,晏宋那男人脸皮是真厚,经常来我家蹭饭,把我爸哄得那叫一个团团转,你都没见我爸那嘴笑的,就差直接把我打包送给他了。”
“我觉得晏宋挺好的,追你追了那么久说明他是真的有毅力,你当初不是担心他三分钟热度?现在他都向你表明心意了,你怎么还拒绝他?”
“他才追了我多久?一年都不到呢!”洗了下手后,又补了补妆,看到脖子上还没淡下去的咬痕,指着说着:“你瞧瞧,这还是他一周前咬的我!妈的!跟只疯狗一样!他还特幼稚!说要一直往我身上留下印记,让任何男人都不敢打我的主意,以为看偶像剧呢?留印记!他怎么不带我去纹身啊!纹上他的名字!”
正在吸烟区吸烟的晏宋听到后,舌尖舔过后槽牙,心想着纹名字这个法子挺不错,洗都洗不掉,也淡不了。
烟卷往烟灰缸里一扔,得嘞!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今晚就得行动!
辛冉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被晏宋听到,还跟温言继续聊他办的缺德事。
……
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个人一起在包厢里打牌,没一会儿气氛就热闹了起来,辛冉是最高兴的,因为她今晚赢了很多,但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晏宋故意放水。
没办法谁让自己追的妹子视财如命?
为了投其所好只能疯狂输钱。
几个小时后,温言和陆曜前脚离开朝唐,温臣也没多待。
一心数钞票的辛冉正用手机计算器算今晚赢了多少,晏宋坐在她对面眼眸微眯地吸着烟,像足了一只瞄准猎物的老狐狸:“赢了多少?”
辛冉看了下金额:“现金两万,嘿嘿,够我买个包了。”
“看上哪个包了?哥哥给你买。”
“……”汗毛瞬间竖起,辛冉抬头环视了下四周,“温臣也走了?”
晏宋慵懒的吐了口烟圈:“走了有一会儿了。”
“那我也该走了。”把现金赶紧装进包里,拎起包就要起身走。
晏宋也不急,手指轻弹了下烟灰,唇边溢出狡猾的笑。
……
走出包厢后,辛冉才算是松了口气,手拍着胸脯安慰自己:还好那狗男人没追上来。
可转念一想,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晏宋能这么好心?自己都到他的地盘上了,他能轻易放自己走?
到了电梯前,看到电梯故障,正在维修的提示牌,辛冉这心瞬间就低落谷底,17层要走楼梯下去,跟要她的命没区别!因为她最怕黑。
她返回包厢,拿起包包就冲坐在真皮座椅上的男人砸了过去:“晏宋你大爷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晏宋及时接到快砸到自己头上的包,得意的舔了下唇:“妹妹又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是怕黑?想让哥哥我送你?”
“送你大爷!”辛冉对他这种骚操作实在温柔不来,“你明明知道我怕黑,还故意把电梯给弄坏!你安的什么心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