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想说不用,他那边已经结束通话。
十几秒后,门开了。
陆曜打开灯,掀开被子检查她腿上的石膏。
看到他认真严肃的表情,温言十指交错,指腹摁着手背,“四哥,我帮你吧。”
手在她石膏处停下,抬头迎上她明净的眼神:“又想给我挖坑?”
“你跳吗?”直视着他,温言的心在狂跳,“如果明知是坑。”
“……”陆曜沉思数几秒,快速跨到床头,捏起她的下颚,低头压向了她的唇。
他不再蜻蜓点水,吻得又深又狠,吸着她的舌头往口腔里缠,捏在她下颚的手指加重力道,松开拉住她的手往腰间摁。
温言的掌心被烫到,张开嘴大口呼吸,眼神浑浊迷离。
陆曜说:“散伙饭?天亮就报警的那种?”
温言呼吸急促:“对。”
陆曜冷笑:“激将法?”
“对。”她内心期盼又紧张,内心邪恶的种子在床边男人的注视下开始萌芽,几秒钟就已茁壮成长。
“四哥还不跳吗?”温言抬头看他。
……
令温言没想到的是,陆曜竟然控制住没有“跳”。
他不仅走了,还为她反锁了门。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陆曜只字未提昨晚,照旧是叮嘱她想吃什么就发消息,中午他准时回来给她做饭,吃完饭收拾干净再离开。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十天后,温言的腿拆石膏。
“腿还疼吗?走路试试?”陆曜松开她的胳膊。
温言试着走了几步,已经没了痛感,但她在走第五步时故意弯曲膝盖,低头说:“还有点疼。”
没错,她说谎了。
一想到自己的腿好后,就再没借口留住这个男人,她只好说了自己不擅长的谎言。
陆曜走过去弯下身,伸手帮她捏了下小腿:“医生说前几天疼正常,多练习走路,肌肉慢慢舒展开就舒服了。”
“嗯。”
感受着他轻揉的力道,温言咬弄着唇,心里有些别样的感觉。
吃饭时,她才忍不住开口:“四哥这次要在纽约待多久?”
“还不清楚。”陆曜给她盛了碗汤,“沈城那边一直没动静。”
温言问:“沈城真的会来报复我?”
“他是报复我,你只是被我连累。”陆曜纠正,顺手揉了下她的头,然后坐下,“不用怕,我不会再让他伤害到你的,下个月他要还没动静,我就去找他,像你说的再让美国警方将他抓进去。”
温言很清楚自己问这些并不是害怕沈城的伤害,她只是担心,担心自己还没走出心里的死胡同,就与面前的男人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