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将酒葫芦倒了两下,再倒不出一滴酒液。
于是就对着门口的水云师兄说:
“这位师兄,酒没了,我要出去打酒。”
说完又看向陆瑾、刘得水两人:
“你们有什么想要带的东西没,我帮你们带过来?”
二人看看李太白又看看水云,连连摇头。
李太白起身从水云身边走过:
“师兄,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水云审视着李太白,眼神中的怒意却十分明显。
好小子,是一点话都没听进去!
拳头紧了紧,又松开了。
“早点回来,水还没挑完呢。”
李太白点点头,下山去了。
李幕玄看着李太白的背影,又看了一下脸色不好看的水云,明了心中的猜想。
果然,我是对的,这场考验从一进门就开始了。
这个陆瑾还算行,该歇就歇;
这个刘得水就有点憨了,每次都是做到力竭。
三一门招的是徒弟又不是苦力!
既没给我们几人立下规矩,又把我们每天劈的柴,挑的水都带走。
最重要的是,不论我们弄出多少,他们都全弄走。
也不说多了少了。
想想就有猫腻!
所以既要听话,又不能死板,陆瑾太规矩,刘得水太憨。
至于老哥,太随意了!
嘿,我总算是赢你一次了!
想到这里,李幕玄笑了。
水云看着李太白指挥着一辆拉货的马车,几个脚夫把车上的酒坛给搬到了门口。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怎么买这么多?”
声音低沉,死命压制着怒气。
“这还多吗?才一车而已,也就够我喝个几天。”李太白将钱付清。
李太白指了指下院面前的一块地:“我准备在这里建一个地窖。”
水云吼道:“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