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昭眉心一动,都说世间情报最全的地方,一是朝廷的皇城司,二便是民间各处的酒楼。
更何况是这开遍大梁的酒楼。
“好,那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就劳烦你了。”
谢知栩正往里添柴,听了云落昭的回复,面色微沉。
吴间嘿嘿一笑,“没曾想,你竟如此深藏不漏啊!”
吴间正笑着,突然头顶震了一下,吴间警惕,立马转头,谁打他?
只见谢知栩站了起来,眼底如一汪死水,“走,随我去看看范筒。”
吴间不明所以,范筒正被押着好好的呢,怎么现在聊的正好之时去看。
“是,大人。”
夜幕低垂,大雪转为了小雪,踩在雪地上,树枝被踩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走着,谢知栩突然发问,“你觉得那独孤苍叔如何?”
吴间摸不着头脑,“还行,不过未曾想我们营竟有个如此有钱的兵,看不出来。”
“你觉得,他有钱还是本将军有钱?”
“啊?”,吴间不明所以,“那必然是您,您毕竟是谢国公呢,还是一品大将军,那可是京城人人所知。”
国公府内,谢知栩的祖父至父亲,皆是将军,生前的军功、及死后的抚恤金,国公府可谓是家财万贯。
谢知栩听了,陷入沉思。
云落昭曾叫他帮忙查云家灭门案,如今又未拒绝独孤苍叔的帮忙,可是暗自怪他沙场之上没能生擒范建,致范建死于周衡安长枪之下?
昨日得知他亲了云姑娘后,他回去便胡思乱想,都说女子清白最为重要,他既亲了云姑娘,必定要为她负责。
可云姑娘尚未和那周衡安退婚约,他该如何对云姑娘负责。
除了查出云家灭门的真相,不知在银两上可否补偿云姑娘一些。
“站住!”
突然,传来吵闹声,谢知栩二人立刻向前跑,只见原先押着范筒的地方散落着几根麻绳,而此条官道旁有条长河,汇入京城的都河,只听传来扑通一声。
“俘虏范筒跑了!”
瞬间,众人惊觉,吴间立刻向那条河跑去,随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河。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黑影也迅速上前跳下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