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缓过神来,指着周衡安,“你,哎!”
“说清楚,这是为何?圣上怎会下令剥去你二人的职位。”
周老太觉得一口气差点上不了,如此大的打击,被剥去了军职,这让别人该怎么看他们!
周衡安不愿说的过分清楚,他只烦躁的回道,“总之我和蔡钰二人令圣上失望了,圣上未罚罪已是极大宽容。”
周老太转头看着蔡钰,今日蔡钰跟随游街队伍回到周家时,她还满心欢喜的问她在边关如何,对她嘘寒问暖,还给她和周衡安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就是等着蔡钰也一同升品,能令他们周家过上好日子,她说出去自己也更有面。
她问她边关时可有哪做的出色,可有哪做的如各将军意,她也不说出了什么事。
害的她认为此二人回来后必定能带来什么大好消息。
如今这个儿媳妇却是被剥了太医院官职。
可这位置还没坐热乎呢!就这样失去了。
周老太又转头问向周衡安,再确认了一遍,“所以没有嘉奖,什么都没有?”
“此次去边关一趟,什么都没有捞到,今年生意不好,我们周家的庄子铺子挣不到钱,你二哥又戒不断赌钱,你和蔡钰马上要办婚礼,这该如何是好啊。”
周衡安看向周桂安,没有想到,家中已是如此情况,竟还戒不了赌钱。
周桂安躲避着周衡安的眼神,辩解道,“我想着衡安你获得嘉奖后,我赌的这点钱也不足为奇,更何况,我赌这点,也不至于让家中破产呀。。。。。。”
毕竟赌钱这种事,也并非一日就可改变的。。。。。
周老太转头看着蔡钰,嗓音尖锐,“你说,你在军营做了什么,竟要圣上剥去了你的职位?是不是你连累了衡安?”
周老太怒目圆睁,蔡钰听后心中很不是滋味,之前第一次到周家,这周老太是如何对她,温柔和蔼。
如今却突地变了个人,面相都不似从前一般。
颇有种当初对云落昭的样子。
蔡钰语气冷了下来,“我是因救治失误而已,衡安哥哥却是因自己违抗军令而被处罚,与我无关。”
蔡钰微微昂起头,此刻的她对周老太十分不爽,语气里也带着一些不悦。
周衡安听了蔡钰的画面,也有些不开心,将两人撇开的干干净净。
若说放走俘虏,明面上来讲,可是因为她发烧我才命人取水破冰的。
见着蔡钰这副样子,颇有种呛她的意思。
周老太又快一口气上不来,“这样说,一月后你和衡安大婚,我们周家可还有钱给你?”
蔡钰冷笑,跟她说没钱娶她吗?真有意思。
周衡安愈加烦躁,“别说了,如今还需还云落昭的银两,期限快到了。再不还,她便要告到官府了。”
周老太横眉一竖,厉声道,“我们周家都如此了,她还要咄咄逼人?反正她如今还与衡安你有婚约,不还又如何?并未违法大梁律法,她告也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