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顶得双手撑在车子的天窗上,在玻璃上留下带着汗水的手印,才勉强顶住他越来越凶、越来越快的攻击。
“你轻一些啊……这里面有沉旗什么事情啊!”
霸总暂时停下了进攻,给我喘息的时间。
他用大拇指揉着我们连接的地方,那处的皮肤已经被撑薄,艰难地咬着紫红的巨物。
想到了恼怒处,他故意重重一摁,痛与爽瞬间如电击般袭来,激得我后仰,倒在方向盘上。
“你和沉旗眉来眼去,当我眼瞎吗!”
他那神情就像个吃醋的普通男人,说完还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吓了得甬道骤缩,绞得身下的男人也是一阵倒吸。
“啊!你属狗啊!”
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折腾人了,敢情他是怀疑我看上沉旗了啊!
就这点心气儿,要是知道我强大的后宫团,不得气死又气活,再气死过去?
我也不甘示弱,在心里有别人这事儿,他顾晨最理亏。
“姓顾的,你也不是个东西!心里有别人还来艹我!烂屌一根!”
说完,我就对着他的喉结咬下去,听到他嗷的一声,在他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牙印。
霸总笑得无奈,重重地往我屁股上一拍,胯部又奋力向上挺了叁下,爽得人吟哦漫天。
“我只跟你睡过!打飞机都只用你的照片!”
谁信啊,我宁愿相信自己明天刮刮乐会中头奖。
我不服气地顶嘴:“我和顾月长那么像,谁知道你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谁!”
“我艹,你真的是反了天了,紧抓着过去不放啊!”
说罢,他用手掌扇了一下肉球,扇得左边的肉球重重地击打了右边的肉球。
我真的是气呀,身体和理智各顾各的,身体只顾爽,还迎合他,只有这张嘴还能替我出出气。
“曹尼玛个混蛋!你心里明明还有白月光,竟然还不承认!你个没种的男人!呜……慢点…哈……太涨了……”
“没种怎么操你个小骚逼,叫床叫得那么响!”
“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里动不动就玩消失,我说过你什么了!”
实在撑不住,伏在了他的身上,全身都被艹软了,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又被他顶得松了口。
“从餐厅出来,我说自己是替身!你为什么要默认!”
“你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下我面子,到头来还TM要我哄你,我TM是圣人啊!”
说完,他又往上顶,一个女上骑乘被他玩成了男下挺腰。
车子在林子里剧烈晃动,轮胎下的枯叶发出咔滋咔滋滋的响声,而狭小的车内温度在不断攀升,辱骂声,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吟哦,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曹尼玛个混蛋!不行了……呜呜……”
“哼,我看你享受的很,大屌吃得真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