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心念一动,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莫非是指的苗疆的青山绿水?”赵德昌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赏之色,“殿下英明!苗疆地处偏远,山川秀丽,自古以来便有许多关于宝藏的传说。而这句‘宝藏之道,藏于青山绿水之间’,很可能就是指向苗疆某个隐秘的藏宝地点。”沈墨心中一动,若真的如赵德昌所说,那么这个宝藏的价值恐怕难以估量。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沉声问道:“德昌,你可曾查证过这个猜测?”“什么什么什么?殿下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刘宇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一脸好奇地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众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沈墨见状,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自己的计划被人打乱,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但刘宇是其中的知情人之一,他也不能直接将他赶出去。于是,他只得将心中的不满压下,对刘宇说道:“刘宇,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刘宇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他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哦?什么事情?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沈墨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将赵德昌的猜测告诉了他。刘宇听完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拍了拍手,说道:“哇!宝藏啊!这可是大好事啊!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去寻宝啊?”沈墨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刘宇,永远都是这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没注意到白逸风眯眼打量刘宇的眼神。刘宇挤在赵德昌与沈墨的中间,探头看着画卷背后的那句“宝藏之道,藏于青山绿水之间”,一脸兴奋地说道:“哎呀,这句话真有意思,听起来就像是个谜语一样。德昌,你果然聪明,这么快就想到这可能是个宝藏线索了!”赵德昌被刘宇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笑道:“哪里哪里,都是殿下英明,我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脑筋而已。”沈墨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互相吹捧了。德昌,你说说看,这个宝藏线索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吗?”赵德昌张嘴欲想说话,却被刘宇抢先一步,“殿下,天色已晚,我们是否应该先将铜箱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藏有何物,再讨论那宝藏之事?或许这铜箱之中,便藏有宝藏的更多线索。”沈墨闻言,觉得刘宇所言有理,毕竟铜箱是被黑衣人当作重要物品带走的,很可能与宝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点了点头,示意白逸风打开铜箱。白逸风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此刻见沈墨示意,便走上前,伸手轻轻打开了铜箱。铜箱打开的瞬间,同时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声。“赵兄!赵兄你怎么了?!”赵德昌突然身体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刘宇距离赵德昌最近,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赵德昌,防止他摔得更重。“赵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刘宇关切地问道,同时用手轻轻拍了拍赵德昌的脸颊。赵德昌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沈墨见状,心中一紧,他连忙走上前,蹲下身子查看赵德昌的情况。赵德昌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沈墨,嘴唇发青,口吐白沫,身体不断抽搐沈墨见状,心中一惊,立刻伸手探向赵德昌的脉搏。脉搏微弱而急促,显然是中毒的迹象。“德昌中毒了!”沈墨沉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个时候,中毒显然不是巧合,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刘宇闻言,脸色一变,他连忙松开扶着赵德昌的手,退后几步,“这这这!这可怎么办?赵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沈墨正要抽出随身携带的解药丸给他喂下,手却被赵德昌死死地抓住,他用力地瞪着沈墨,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殿下……小心……你……你……”赵德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喂!话别说一半啊!”刘宇焦急地喊着,但赵德昌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沈墨手速飞快往几个穴位点去,暂时稳住赵德昌的毒性蔓延,然后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解毒丹,撬开赵德昌紧闭的牙关,将丹药塞入他的口中。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中的警惕并未减少半分。“快,去把大夫找来,快!”白逸风二话不说,转身疾步向门外跑去。沈墨眉头紧锁,他感觉到赵德昌的手中还紧握着什么东西,他用力掰开赵德昌的手指,只见一枚小小的玉佩从赵德昌的手中滑落出来。沈墨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着,这是一枚质地温润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玉佩的边缘还镶嵌着一圈金边,显得十分精美。“这枚玉佩……”沈墨心中一动,好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沈墨拿着那枚精致的凤凰玉佩,仔细回想,却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枚玉佩的质地和工艺都极为上乘,显然不是寻常之物。他抬头看向刘宇,却发现刘宇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显然也是认不出这枚玉佩的来历。“你当时站德昌最近,他倒下时有没有奇怪的反应?”沈墨问刘宇,他怀疑这枚玉佩可能是导致赵德昌中毒的关键线索。刘宇摇了摇头,回忆道:“没有,我当时就站在这边,除了扶他之外,没碰过其他东西。而且赵兄倒得实在太突然,我都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自责和惊慌。后院的几位大夫在白逸风的带领下,匆忙赶了过来,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赵德昌,立刻围了上去,开始忙碌地施救。沈墨将玉佩收好,他知道现在不是研究玉佩的时候,首要任务是救赵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