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带着莫修的破障丹回去之后,心中欣喜不已,府上的仆人们看到张狂这个样子,都在猜测张狂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好事情。按理说,以前张狂这么高兴的时候,往往就是别人遭殃的时候,比如像调戏良家妇女,把人家搞到事业破产,这都是能让张狂高兴的事情。所以,那些府上的仆人在暗中猜测不知道城中的什么人有遭殃了。不过今天显然是他们猜错了,张狂今天出去并没有危害社会,反而还被人用嚣张的态度对待了一番,不过张狂心中并没有火气。因为在他的眼中,莫修的确有这个资格比他狂妄,张狂虽然平时很嚣张,很狂妄,但是他不傻,知道遇到什么人自己的态度自己就应该放下来。显然,莫修让他放下了自己的态度。当张狂兴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院落之时,张狂的父亲,张天河已经在院落当中恭候多时了。虽然平日里张天河对于张狂的态度是不管不问,但是作为张狂的父亲,有些事情还是要管一管的。比如就像近一段时日里,张狂谢绝了所有人的邀请,把自己关在家门里面整整一个月!要知道,张天河以前让张狂禁足一个月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但是现在自己的儿子自己却呆了一个月,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对于这种反常的举动,张天河如果不是还能认出自己儿子的脸,都要怀疑有人是不是冒充了自己的儿子。张狂回来之后,就看见张天河正站在自己喜爱的金丝雀前面,正拿着一把鸟食逗弄着那只漂亮的金丝雀,玩得是不亦乐乎。“父亲,你怎么会在我这里?”张狂看着逗弄着金丝雀的张天河,立马高声的问道,不过还没有等张天河回答的时候,张狂又说话了。“算了,父亲,反正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咱们进屋再说。”张狂先一步走进了门里,然后招呼着张天河一起进来。“臭小子不知道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要我这做老子的出面。”张天河看到张狂的态度,心中想到。“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啊?”张天河进入到门之后,就坐到了一个凳子上,用训斥的语气和张狂说话。“嘿嘿,老家伙,这一次我可没有给你惹麻烦,反而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张狂闻言嘿嘿一笑,语气很是随意,就坐在了他父亲的对面。“你!”张天河听到自己儿子这样没大没小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黑了,一抹阴沉在脸上游走,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你个臭小子,不给我惹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说有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你整天吃喝嫖赌,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张天河说话的时候,狠狠的一拍面前的桌子,看来对于自己儿子惹祸的能力很感到头疼。“老家伙,这一次你可就猜错了。”张狂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从怀中掏出来三个玉质的瓶子来,摆在了张天河的面前。“这是什么?”张天河看着桌子上的玉瓶,眼中露出狐疑之色,问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张狂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买了一个关子,这种事情还是要轻眼所见才是最具有震撼感的。“臭小子……”张天河骂道,但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瓶子,凑近了眼睛往瓶子里面看去。“这是!”张天河第一眼看到之后就震惊了,然后赶紧将里面的丹药倒了出来,拿在指尖,仔细的端详着。“你看,我说过这是一个好消息的。”张狂看到自家的老爹这么震惊,一时之间有些得意,翘着头对张天河说道。“臭小子,这破障丹你是从哪里搞到的,莫不是你去炼丹师哪里偷来的?”张天乐看着破障丹,手指不由得有些颤抖了。一个能练出三品丹药的炼丹师,势力肯定不会小,就算是他们张府,对待一个三品的炼丹师都要将人家奉为座上宾。像这样偷人家的丹药,虽然说以张府的势力能够摆平,但是也要大出血一番。“嘿!老家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在你眼里我只会偷鸡摸狗?”张狂听到他爹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半蹲在凳子上,像是街边的小混混一样。“那这丹药不是你偷来的?”张天河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不是。”说完这句话,张狂撇过了脑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那你这丹药是从那里找来的?”张天河问道。最后,张狂还是解释了一下丹药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还提到了莫修,听的张天河是一愣一愣的。好半晌之后,张天河才笑话了张狂所说的东西,一个年轻的神秘炼丹师,随手就将三品的丹药拿了出来,能碰到这样的奇人,简直是他们张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张家的列祖列宗,狂儿终于干了一件好事啊。”张天河对天双手合十,激动的老泪纵横,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不光是因为能碰到莫修这样的炼丹师,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能够很好的处理这件事情。“狂儿,你做的很好,能够争取到这种人的友谊,比什么都管用。”张天河拍了拍张狂的肩膀,感到很是欣慰。比起他的儿子,张天河更加的老谋深算,他深深地知道拥有一个境界高声的炼丹师的友谊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如果相处的好了,那将会是一件对子孙都有利的好事。“狂儿,既然这三颗破障丹是那位炼丹师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置这三枚破障丹呢?”张天河最终还是把手中的那枚丹药放到了瓶子里面,郑重的看着张狂。张天河要让张狂自己做决定,并没有仗着他是父亲的缘故,就擅自做决定。“老东西,我这三枚都想好了,首先,第一枚一定要留给我的,第二枚要给我大哥,至于这最后一枚,就留给你吧,你都停留在一个境界快二十年了,我都为你感到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