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留着纪宴辞的温度和气息,他落下的小火苗,还在皮肤上持续燃烧。
她的心一直在动摇,她低头咬住自己的胳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片刻,她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冲淡身上的感觉。
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清醒过来。
她告诉自己,纪宴辞只是想要解决身体需求,无关其他。
婚姻的约束,让他只能拿她来解决而已。
她把水温调的低了一点,这样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把身上那种不知羞的感觉压下去,一点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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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
刘教授给纪宴辞倒酒,顺道问了问他纪父的近况,“好久没见你父亲了,在忙什么呢?”
纪宴辞抿了口酒,说:“在国外搞他的酒庄生意。”
刘教授笑道:“还得是你有本事,要不是有你这么能干的日子,哪有机会让他这么清闲。”
纪宴辞笑而不语,很明显他并不那么想谈论家里的事儿。
傅老爷子:“原来你们关系那么好。”
刘教授随即就讲了一下纪老爷子的事儿,当初纪老爷子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手术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十,老爷子选择保守治疗,拖了几年的寿命,最终还是熬不过,在纪宴辞婚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刘教授是知道纪宴辞和孟棠的关系的。
他想了想,说:“棠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爷爷当初走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她不会说话,容易吃亏,你要多看着点的。”
他是个外人,有些话也不好多说,只能浅浅的说上两句。
傅老爷子哼了声,说:“你叫他看着点,倒不如让他少欺负人。”
纪宴辞浅笑不语,只是喝酒。
刘教授帮纪宴辞说话,“宴辞脾气是不太好,但是对棠棠还是很不错的。有当哥哥的风范。”
傅老爷子:“有哥哥的风范,没有当丈夫的自觉,有什么用。”
刘教授也不好说人家家事,笑着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喝酒,傅老您这药酒调的真不错,什么功效?”
“壮阳的。”傅老爷子随口说。
纪宴辞刚喝进去一口,差点吐出来,闷声咳嗽。
傅老爷子直接说:“棠棠现在身子不能行房,你最好控制住你自己。”
纪宴辞面不改色,耳廓却慢慢发红,语气硬邦邦的说:“那您还拿出来给人喝。”
“对年轻人壮阳,对老头子补身。你懂什么。”
纪宴辞后面就没再喝,就是陪着二位聊了一会
时间差不多,邓善伺候老爷子休息,顺便带刘教授去了客房。
纪宴辞在外面抽了两根烟,雨没有停,所以他的冲动是因为酒的原因。
他眯着眼,秋风拂面,凉凉的,却依然压不下他身上的那股火。
抽完烟,他才回房。
谁知房门反锁打不开。
孟棠还没睡,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心一紧。她已经看了两小时书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脑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她甚至幻想,也许纪宴辞也能接受她生孩子。
手机震动。
是纪宴辞发来的信息,【开门。】
孟棠握着手机,盯着这两个字,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