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避免不了在身体上有所接触。
戚寒洲发现,自己越是极力去克制,身体里那股欲望就会越发地强烈。
他的每一口呼吸里都夹带着云茯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气息,大手忍不住抚上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云茯扶着他往前走,没多想,只当他是想要走的更稳一些,才去抓自己腰的。
“云茯……云茯……”
直到戚寒洲暗哑着嗓子,带着那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地喊着她的名字,用力地把她往怀里揉。
云茯这才意识到,他这药性发作起来,有多么的猛烈。
“戚寒洲!你冷静一下!看清楚了!我是云茯,你最讨厌的那个女人。”云茯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戚寒洲俯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薄唇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粉嫩的耳垂。
云茯突然发现,他之前因为受伤而嘶哑的嗓子好像被养好了,恢复之后,那嗓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像极了自己在逃生游戏里,遇到的那个人。
那个一直藏在她记忆深处的男人。
云茯的回忆被这熟悉的声音勾起。
在游戏里,那个男人也曾被人下药算计过,也曾这般抱着她,安抚她,让她别怕。
戚寒洲会那个他吗?
“云茯……你身上好香,好软。”
戚寒洲这虎狼之词,把云茯拉回了现实。
不对!
她怎么能把这两人联系到一起去呢?
两人名字不同,长相不同,就连性格也不是很像。
戚寒洲从出生就一直在大盛生活,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一看就没有经历过生存游戏的毒打,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应该就是声音很像而已。
云茯深吸了一口气,刚刚那短暂的回忆,也让她想到了个,可以帮助戚寒洲缓解这种折磨的办法。
“戚寒洲,我有个办法可以帮你,你要试试看吗?”
“什么,什么办法?”
“就是把你敲晕了。”
人都失去意识晕过去了,那药性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云茯这办法听着好像不靠谱,但实际上非常有可行性。
“你放心,我会把控好力道,不把你的脑袋敲傻的,怎么样?到底行不行啊?”
戚寒洲脑子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听着她用娇脆的嗓音问自己“行不行啊”,就本能地点头应了声好。
云茯见他同意了,二话不说,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脖颈上,把人敲晕了过去。
然后,就把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往黑沙寨停靠船只的江边走。
路上,又有几个小喽啰认出了她。
“这,这杀神,怎么又回来了?”
“他怎,怎么又扛了个人?这次,扛的又是谁啊?”
“管他扛的是谁呢,兄弟们,快跑吧!别让他看见了。”
……
云茯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她挑了艘大船,没急着离开,而是让小喽啰去通知赤蛟龙和黑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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