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噬印!”
只见那一道奇异的印记,瞬间激射而出,照着秦陌的胸膛冲去。
“嗯?妖修之术,居然还有如此的变化,真的是有些奇特啊!”秦陌在内心之中嘀咕着。
他急忙运转起全身的道力,瞬间加固起身上的黒噬道甲,然后再次暗自运转起全身所有肉身之力,与黒噬道甲融合在一起,附着在全身,然后奋力挥出一记重拳,直击向那一道奇异的印记。
“砰!”
印记与拳力强烈的碰撞在一起,令周围空气仿佛爆炸一般,瞬间激荡不已,一层层涟漪激射向四周,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浪,声势极其恐惧无比的推向四面八方。
幸好这里没有树木之类的植被,不然肯定会被这一种无形的气浪瞬间化为齑粉的。
不过尽管没有树木,但是那股气浪仍然冲向很远,荡漾在四周,以至于让那些含有剧毒的瘴气,都仿佛被净化了一般,刹那形成了一片广大的真空地带。
不过这片真空,仅仅存在了瞬间之后,就在下一刻,那些浓浓的雾瘴又再次激烈的弥漫而回,就像是大湖中的水,你即便在怎么分开,它也会在下一瞬间汹涌而回。
不仅那些雾瘴全部再次回归,而且还惹得它们好似发怒了一般,全都动荡弥漫,更加浓厚汹涌了。
“哈哈,看到了吧!此地环境特殊,毒雾弥漫,根本不是你等凡人小子能够持久坚持的,以本妖看要不了多久,只要再经过数次对拼,这里就彻底会被浓浓毒雾覆盖的,到时候别说你想杀本妖了,恐怕连你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吧?”大妖哈哈大笑着,他尽管震惊秦陌的实力,但是再见到周围雾瘴的变化之后,他彻底的开心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是选对地方了。
秦陌内心有些凝重了,他也察觉到周围雾瘴的变化,正皱起眉头,感觉十分的棘手了。
他没有想到,这里环境居然如此奇特,只是简单的气流冲击,都能引起如此剧烈的反应。
他之所以能够进来,是因为杨凌的引路,都是从一些雾瘴薄弱之处,谨慎潜行进来的,而且秦陌还用自身的内力封闭了一些呼吸,才能够达到暂时生存在这里。
现在周围变化这么剧烈,在继续拼斗下去的话,真的很有可能像大妖所说的那样去发展。
秦陌有些顾忌了,不敢胡乱的出手了。
可是他虽然不主动出手,但那并不代表大妖不会出手,相反,大妖此刻很是兴奋,因为他知道,他可以尽情的肆虐了。
“咦哈哈!人族的小子,你不是很得瑟吗?不是很狂妄吗?现在怎么不敢出手了?”鳄首大妖一边出手,还一边数落着。
秦陌眉头紧锁着,一边躲避大妖的攻击,一边在内心里急速的思考着,尽管鳄首大妖一直在数落着,但是依然不能影响到他丝毫。
数十次攻击之后,秦陌的一位躲避,让大妖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他虽然实力很强,但是毕竟身躯有些笨重,所以并不能快的过秦陌。
而且秦陌的身法的确很快,虽然他没有修炼什么身法之类的技能,但仅仅只靠肉身之力的爆发,他就已经拥有一些普通大武师不可企及的速度了。
“该死的人族小子,难道你就知道躲吗?敢不敢堂堂正正的与本妖一战?你之前的傲气都去哪了?”大妖气急败坏的叫着,恨不得将秦陌抓住扒皮抽筋一般。
秦陌依然不管不顾,只是专心研究着如何破局。
看到秦陌这副模样,鳄首大妖更加气急了,他愤怒的鼓起全身妖力,雄浑而恐怖的发出另一式妖术。
“妖灵神针!”
只见那磅礴的妖力,汇聚在鳄首大妖的身前,形成一根更加奇异的针状之物,恐怖而诡异,仿佛一根真实存在蕴含无比诡异的神针一般,滴溜溜的旋转起来,直射秦陌的眉心。
一道光芒亮起,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临近秦陌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会真正的命中了一般。
秦陌的眉心生痛无比,在相隔很远之时,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一式妖术的诡异。
更何况,此刻已然临近眉心处了,让秦陌体会的更加深刻了,犹如眉心要炸裂一般,仿佛灵魂要刺穿了一般。
“我想到了!”突然,秦陌灵光一闪,他急忙流转身形,快速后退,想要拉开自己与神针的距离。
可是,他毕竟是肉体,怎么可能快的过妖术之威?更何况还是这样诡异的妖术。
就在他后退不到数丈之时,就猛然被神针追上刺中身躯。
“噗!”
一道血箭喷出,染红秦陌身上的衣衫,就连周围都仿佛瞬间被一种鲜艳的嫣红弥漫了一般。
“哈哈!人族的小子,敢与本妖嚣张,现在知道苦头了吧?你放心,本妖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本妖会慢慢将折磨至死的!”大妖一见妖术奏效了,立马哈哈大笑起来开口叫道。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快速的接近上去,这一式神针,不但诡异,而且还很妖邪,只要真正命中对手的眉心,就可以片刻间化人与无形,所以他要及时的制止,不然万一秦陌被化形了,那他还怎么履行方才的话语?
他对自己这一式很有信心,根本不会担心对方会有诈,因为即便没有击中对方的眉心,但是只要能见血,那根神针也会快速的发挥一些其威能的,不说能将人化无形,最起码只要命中任何一处,都可以令对方暂时失去反抗之能的。
可是,就在他将要临近之时,秦陌突然动了,他奋力的一声大吼,然后强忍着被神针侵蚀的危害,运起全身的力量,化为一道黑芒,急速冲向水泽之外。
“嗯?他怎么能够顶住神针之威?看来他的确是个人才啊!不过就算如此,你以为就可以逃出本妖的魔爪?”大妖被秦陌的突然反应震惊了一番,但是仅仅片刻之后,他又释然的嗤笑起来,觉得对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而已。
他没有急忙去追,而是悠哉悠哉的向外踏步而去,仿佛一切竟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