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县长看看她说:“怕什么怕,你没有在他们的视线中,要在了,我还敢今天和你约会啊。”
张丽想想也是,有哈县长在那面每天听汇报呢,有个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了。
见哈县长打完了电话,张丽还是不想放弃这一次相聚的机会,他没有给哈县长太多的时间考虑,她整个人就贴了上来……
昨夜里,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风,使劲地吹着,华子建就听到窗外院子里那树枝被风吹得喀嚓喀嚓作响,雨声连成一片轰鸣,天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暴雨汇成瀑布,朝大地倾泻下来。
华子建一夜都没休息好,天还没亮,他就起来床,穿上衣服,走到窗户漆面,看着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华子建看着窗外的大雨,忧心忡忡,对洋河县的很多基础设施,还有一些边远山区的防洪抗灾情况,他是了解的,他开始担心起来。
他的担心一点都不是杞人忧天,上班没多长时间,就接到了紧急的汇报,在洋河县白龙乡,五姓村,发生了水灾,这个五姓村靠近大山,因为村子里过去只有五个姓氏,所以就由此得名,当然了,现在这几十年,村里逐步的和外界交流多了,婚娶了不少外姓的闺女,这五姓村就有点不能名副其实了。
接到了灾情汇报,整个政府都紧张起来,哈县长也顾不得心里对华子建的厌恶,让秘书把华子建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华子建一进去,就见好几个部,局的领导也在,民政局,抗灾中心,还有防洪办等等。
哈县长一见华子建进来就说:“华县长,你也得到汇报了吧?这次灾情比较严重,本来要开个专门的会议研究,但那面不断的告急,我准备马上就赶过去,你也随我一起过去。”
华子建当然不会退缩了,自己分管农村就先不说,他本身对这件事情都心急如焚的,刚才在办公室还不断的很那面联系,也已经准备好了要马上下去的,现在哈县长这样一说,他就忙回答:“行,我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哈县长也不敢耽误了,就对办公室的这些领导说:“都准备一下,十分钟以后在县政府大院集合。”
局长和主任们都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华子建什么都是准备好的,包括雨衣,手电筒,长筒的水鞋,所以他没有急急忙忙的离开,他就对哈县长说:“县长,要不要通知一下住县的武警县中队,让他们也派些人,万一情况危机。”
哈县长一批脑门说:“对了,你看我急的,把这事都忘了。”
他转过身对自己的秘书说:“你给我拨县中队的电话,找到他们领导,我来讲。”
华子建见哈县长打电话去了,也赶忙会自己办公室收拾一下,准备下去了。
十分钟以后,武警的战士也来了县政府,华子建和哈县长等人,分乘多辆小车都一起开动起来,往白龙乡赶去了。
雨依然很大,小车的挡风玻璃上雨水一片片的往下在流淌,雨刮器拼命的摆动着,依然很难扫除一片清晰,华子建坐在后面,心里焦急,但四周车窗都是一片的雨雾,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他把身体前倾过去,对司机说:“跟上哈县长的车,不要掉队了。”
司机眯着眼,费力的看着前面的道路说:“嗯,就是视线不好,前面也不敢开的太快,能跟上。”
华子建怕司机一个人看不清道路,就对坐在前面的秘书小张说:“小张,你也帮王师傅把路盯一盯。”
小张点头答应着,华子建这才把头靠在了厚垫上,考虑着下一步救灾的一些具体事情来。
整个车队开的都慢,一直到中午,才感到了五姓村,白龙乡的王书记和李乡长,也在五姓村的现场搭起了一个临时的指挥所。
哈县长和华子建简单的听取了他们的汇报,由于五姓村持续4天的强降雨,降雨量竞达到全村受到严重的洪水灾害,民房大多受损,很多家庭只有人跑了出来,粮食和牲畜都被洪水侵蚀和冲走了,有三个村民在昨天失踪。
听完汇报,哈县长和华子建就走出了健在高地上的临时指挥所,到村里起视察,路上就见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翻腾汹涌的河流中,那轰轰隆隆的声音在拍打着岸边的同时,也最大限度地震撼了观望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