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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妄问得这样理所当然。

许岁晚苦笑了声，“小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那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上市？”

这样，好歹让她有个盼头啊。

楚妄看她目光里有些期待，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思南给她的药，不是足够了吗？

“你担心什么？你妹妹的药断不了。”

确实啊，只要她在这一天，许安就能多活一日。既然楚妄都懂，凭什么看不起许岁晚的‘自甘堕落’呢？

“小爷点酒了吗？我来伺候着。”

楚妄用手指解开了两个扣子，锁骨若隐若现的，美色之气愈现。他回到沙发前坐着，他是临时决定过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是想来看看……

她。

可她有什么好看的？

他看不惯许岁晚，笨手笨脚拿毛巾，看不惯，可一旦倒酒姿势熟练了，他更看不惯。

楚妄手指在眉心处点了两下，突然就开口，“陪酒能拿到几个钱，为什么不干脆做得彻底一点？”

许岁晚倒酒的动作顿住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些人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想要升级一下。

“我不。”

“你没说理由。”

许岁晚将酒瓶放回桌上，力道有些重，“没有理由，我就是不同意。”

她站了起来，但下一瞬就被楚妄推倒在沙发上，许岁晚被紧接着而来的重力压得动弹不得。

楚妄指腹抚过她的脸畔，“我就不信，没有客人对你这样过？”

她的脸很滑，触感极好，像是摸着一块豆腐。

楚妄的手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目光如尖钩，许岁晚脑袋往上抬起，“确实，每天都有客人这样，小爷不嫌脏？”

“你喜欢钱吗？”

这问题，问得真好。

“谁不喜欢呢？”

楚妄故意刺激着她，“今晚跟我走，我给你五十万。”

又是这个数字，她裂开嘴角笑着，“我可真‘值钱’啊，还比不上两瓶酒。”

楚妄觉得她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很不中听，他一口堵住了。没了口红的添加剂味道，他吻着有些失控。

许岁晚用力将脸别到旁边，吻落在她脸颊上，楚妄的喘气声也有些重了。

“小爷，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谁也没点，唯独点了我，什么意思？”

楚妄手臂撑在她的脸侧，“你以为呢？”

许岁晚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楚妄是冲着她来的，但她嘴上却是说道，“你想我了是吗？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还可以加我的微信，我陪你聊聊天，不收钱的。”

楚妄单手扣住许岁晚的领子，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

“你不是陪酒的吗？来，陪我喝两杯。”

楚妄端坐着，先是拿了一根烟出来，这才伸出手指捏着许岁晚送来的酒杯。

他食指微往上抬，眼睛落到另一个杯子上，“喝。”

许岁晚只好硬着头皮，辛辣的酒穿过喉咙，她几乎没让它在嘴里停留，直接就咽下去了。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