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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拎起赵思南的时候，她奋力挣扎过，两人动作都很激烈，肯定是在那个时候蹭上的。

楚妄脸色一变，“不是……”

许岁晚却别开了视线，她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有点晚了，睡吧。”

她转身要回屋，楚妄追上两步握住她的手腕，“明明都看见了，怎么不问我？”

“没什么好问的，下次记得洗洗干净。”

楚妄将她强行按在怀里，他皮肤很烫，许岁晚刚挣扎两下，就热得不行了。

“是赵思南的。”

她听到这话，停住了动作。

楚妄手掌握住许岁晚的肩头，“她疯了，我把她送到疯人院去了。”

“什么？”许岁晚有些吃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疯了呢？”

“不知道，”楚妄的声音，冷冽如水，当真是一点点感情都不带得，“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疯了，要死要活的，还满嘴疯话。”

“她说了什么？”

许岁晚抬头望着他，她就是随口一问的，可这话却重重地凿在楚妄心间。

他有些心不在焉，用手将锁骨上的那抹口红，狠狠抹去。

“说她每天晚上都能见到鬼，很多鬼。”

可许岁晚觉得，她不像是有良知的人，恶人一般都不会怕鬼。

“从今往后，你该相信我了，我不会再管她的事，就让她在福商院里自生自灭吧。”

楚妄将身前的人抱得更紧了，“我们好好的，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许岁晚回房间后，听到楚妄接了个电话。

应该是江怀打来的。

楚妄的口气透着阴森，许岁晚就算是隔着门板，都能听到话里面的狠。

“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江怀主要是怕楚妄还留有旧情，并不敢下死手。

“她再闹也是个女人，能有什么气力？”

楚妄按捺着心头的烦躁，“院里面的人，多的是手段，她不是最喜欢给人吃药吗？”

许岁晚听着，赵思南最后的那点恩情，看来确实已经被她糟践干净了，要不然楚妄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福商院。

赵思南被按在一张病床上，身边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她张嘴想去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