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没有回答卫姮所问,实则,已回答。
卫姮抿紧嘴角,良久后吐出一口浊气,“最惨莫过于小杨氏。”
卫宗源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侄女,“小杨氏如果当年没有嫁入长伯平伯府,或许,会被她那位继母远嫁苦寒之地。”
“……”卫姮听到揉眉心。
当真是复杂。
那最惨的岂不成了长平伯世子?
不料,卫宗源似有读心术般,又慢声=道:“姮姐儿,男人若真是醉了,有些事啊,挺难办。”
卫姮脚下一个踉跄。
眼神好生复杂望着什么话都同她说,什么话都敢同她说的七伯父。
片刻后,她叹道:“七伯父,我年纪尚小,听不太懂您所说。”
七伯父当真是异于常人!
难怪前世深得圣宠,宠到让宫中嫔妃误以为,他与圣上除了君臣之外,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卫宗源大笑,“姮姐儿,你亦懂岐黄之术,会不懂我刚才所言?”
小家伙。
在他这个老家伙面前还想隐藏一二,也不打听打听,他当年在老师、同窗的嘴里是何等的存在。
多智近妖!
骗他?
哈哈哈。
休想。
卫宗源是大笑离开,登上马车前,视线往站在石狮边,挺拔如青竹,就是有些偏瘦的儿郎多看了一眼。
公孙大夫?
‘公孙’姓氏,上京并不多。
大长公主的驸马便是姓“公孙”。
他若没有记错,大长公主在上京有一家为穷苦百姓而设的“济世医馆”,思及此,坐上马车的卫宗源撩起车帘,问那等人都是极为规矩儿郎。
“请问公孙大夫,可是济世医馆的大夫?”
公孙宴正安安静静站在石狮边等着卫姮出来,闻言,走出一步,朝马车的中年长者揖礼,再道:“晚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