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回头匆匆看了她一眼,随意应了声,便加快脚步离开。
似是,怕胭脂看到她哭了。
“你又去哪里荷池?”厉声的桃红跑过来,抬手便给了胭脂一记耳光,“前些日我才说了,不许再去荷园,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挨了一巴掌的胭脂身子都气到发抖。
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是低声下气赔不是,还把荷花递给桃红。
哭着道:“我是见姐姐被罚,想着采几株荷花,让姐姐高兴……”
“谁要你这玩意!”
桃红把那荷花丢到地下,狠狠踩着,“不守规矩东西,给我跪到日头底下去!跪到日落再起来!”
胭脂是三等丫鬟,桃红是一等大丫鬟,自是能罚她管着的胭脂。
如今离日落还有两个时辰,等胭脂跪完后,膝盖已跪到乌黑。
入了夜
胭脂忍着膝盖里头钻心般的疼痛,又到了与卫文濯私幽的假山山洞里。
没过一会儿,一身青色直裰,人模人样的卫文濯过来,见胭脂如他白日所言,早已衣赏除尽等着自己,不禁低低笑起来。
“大爷~~”
妖精似的女子抱住了卫文濯的小腿,两眼迷离望着,“大爷,奴婢听话,大爷您快收了奴婢吧。奴婢好生难受啊~”
那白嫩嫩的脚边,还有一个细瓷小瓶。
卫文濯弯腰,纸扇勾起胭脂的下巴,温声问道:“那药,吃了几粒?”
“四粒,大爷说了奴要吃三粒,奴最听大爷的话儿了,奴还多吃了一粒呢。”音儿娇媚到能捏出水汁了。
卫文濯却脸色一变,刚才还温润如雅的儿郎,换上了冰冷的表情。
“我最恨女人擅自主张,我说三粒,便是三粒。”说完,卫文濯突然拧起胭脂的秀发,把人狠狠按到假山上,“擅自主张的女人,该罚。”
说着,手里那纸扇的玉扇柄滑过胭脂的大腿,经到某处时,再狠狠往里头一送……
“唔……”
吃了药,浑身发烫发软的胭脂痛到一下子弓起身子,人,也清醒不少。
“大爷,奴错了,奴错了……”
满目阴戾的卫文濯没有停止手上动作,听着那求饶声,反而更加来劲了。
狠狠咬了口胭脂的肩头,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