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充足的证据。
“会是谁呢?”
总之这个问题过于复杂,宋初倾一时还想不到。
天胤也知道,提议:“既然如此,不若先找那个人帮你师兄证明清白吧。”
“谁?”
“昌寄云。”天胤叹息,“虽然他也有嫌疑,但是他是当天在场之内唯一一个一眼就看出那枯草上痕迹的人。”
宋初倾想了一下,“确实,也只能是他了。”
最终,在跟几位师兄商量了一会儿后宋初倾就往昌寄云的剑锋走。
剑锋,与独秀峰相距并不不算远,宋初倾御剑飞行,不到半刻钟人就到了,刚到就感觉到一阵凛冽的杀意。
从剑上下来,宋初倾正看到一柄带着寒意的长剑直直的矗立在半空当中,那剑上……似乎还有东西。
但宋初倾没时间观察,通报了一声就去找昌寄云。
昌寄云正在演武场上教众多子弟练剑,正说着话就听到独秀峰的小丫头找来了。
那个小丫头……
昌寄云一听就赶紧往宋初倾那里赶,等看到人就是笑呵呵,“丫头,你找我来啦。”
这个小丫头总归还是来了。
宋初倾顿足,看着眼前的昌寄云,虽然心里还是有怀疑,但还是说出自己的请求。
昌寄云根本没想到是这回事,赶紧爽朗道:“那好说,只不过你说那符篆的事……给我看看?”
“好。”宋初倾点头,很快就拿出一张符篆递给昌寄云看。
昌寄云伸手去接。
而就在这一刻,宋初倾一垂眸正好看到昌寄云手上的一团黑迹,心里瞬间一沉,“前辈,您的手?”怎么黑了一团。
“你说这啊,呵呵。”昌寄云不当一回事,“是前些日子手痒试了一把剑,被剑给伤到了,还未好。”
是吗?
得是什么样的剑可以伤到一位高阶修士?
而且都过去好几天了居然还未痊愈?
宋初倾的心突突的,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同时,心里也开始怀疑,昌寄云,会是那个在幕后钓她的人吗?那样的话,她还安全吗?
宋初倾都想逃了。
昌寄云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都没察觉到宋初倾的防备,看着那符篆就开始说起来,“这符篆确实是你师兄的手笔无疑,但在之上还有别人动了手脚,应该就是这两天之内制成的,而且……给符篆动手脚的人修为可要比你七师兄高上不少,换句话说,这个人是不好惹的存在。”
“……”这一番话,竟直接把宋初倾的心里话说出来。
那昌师伯还在嫌疑列表里面吗?
应该不是吧?
就算是,他现在还在向自己卖好,既然如此……
“前辈,我知这事实为难办,但师父不在,您又是唯一一个能助我之人,不知前辈可能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