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西夜国的那个质子?”风郁问走到他的身边蹲下。那老子真不是人,为了讨好凤楚国,居然能将自己的儿子给送来当质子。南宫澈也真是的,虽然她知道质子的待遇肯定非常不好,但也不能够将他给拷起来吧,太变态了。还是说,有什么深仇大恨?
“南宫澈那小子为什么要将你锁起来啊?”夜无华看了她两眼,然后继续睡自己的觉,理也没理她。
风郁问火了,什么意思啊,看他的样子好像懒得理她,想上前撩起他的头发看看他长什么样儿,可最后还是没有上去。他本来就不搭理自己,要是上去撩他的头发,他反抗不要紧,被外面的两人知道,惊动了全府上下,她就没好果子吃了。况且她也不怎么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就是纯粹来看看。关了三年了,也难怪他会不说话,看这荒凉的样子,这三年来都没有人跟他说说话吧。
“我呢,是刚进门没多久的王妃,听别人说王府的西苑关了一个质子,纯粹好奇来看看你。”
夜无华动了动身子,“那你还是别好奇了,你不知道这里是个禁地吗。要是让南宫澈知道了,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不准任何人进到这里。”
风郁问笑了笑,可算是开口了,“他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你信吗,我就是他的克星,会克得他尸骨不全。”夜无华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
风郁问撇撇嘴,“你哼什么哼。我问你,你的父皇把你送来当质子,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呢?”
听到这里,夜无华的呼吸顿住了,然后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风郁问,“没想过,我要睡觉了,你该走了。”
某女抬起手就想扇他,听听他的口气,拽什么拽,这要是个正常人,她早一掌劈下去了,起身说道,“没想过才怪,我还会再来看你的。为什么要来看你呢,因为南宫澈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咱俩同病相怜啊。”说完,转身就走。
刚到门口,耳边就传来声音,“他是你的仇人?”风郁问低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清晨,风郁问醒来的时候,南宫澈还在睡觉,一般这时候,他早已经醒来准备去上早朝,他起床向来很准时,照催眠香的速度看来,还得睡一个时辰才能醒来呢。起晚了他就会怀疑。想着就一把拧上了他的脸蛋,拧的力度是毫不留情,最好痛死他。
“嗯。”南宫澈闷哼一声,一下子就被痛醒了。睁开眼睛揉揉被拧到的地方,左右看看,然后定位在风郁问的脸上,“你拧的?”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这房里还有第二个人吗。瞪我干什么,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该上早朝去了,平常不早起床了,今天叫你也不醒,推你也不醒。要再不醒你那早朝误了怎么办。”风郁问没好脸的看着他,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南宫澈看看天色,懊恼的拍拍脑袋,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呢。
风郁问起身边穿鞋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做梦了,非得那么用力的拧,你才醒。”
“你少几句废话,本王不会把你当哑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睡过头呢?而且头还有点痛。可能是太累了吧,这几天的确是挺忙的。不过以前不管再怎么累都没有睡过头啊,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他都会很准时的。晃晃脑袋,越想越乱,还是先去上了早朝再说。拍拍脑袋,起身准备更衣洗漱。某女得意的笑了笑,哼哼,跟姐姐斗,你丫还嫩一点呢。
“哥哥,这真的管用吗?”淮王府,南宫锦瑟的房里,林雨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瓶子。
南宫锦瑟信誓旦旦的一拍桌子,“当然管用,这醉仙散可是药中的极品。任是多么的贞洁烈女,只要沾了一点点,保证她任人摆布。哥哥可是经常用,哪个女人不是欲仙欲死。”
听到他的话,林雨言满意的点点脑袋,“那就好,今天我就让她生不如死。”风郁问那个贱人敢把她打成那样,还敢拽了她的耳环,她到这几日身子才慢慢好转。不过耳朵还是有些疼,都不能戴耳环。身上的爪痕也还没有褪去。大夫说是伤痕太深,很难褪去。父王说,让她先忍忍,总有一天会帮她报了这个仇的。可是她等不住了,那个总有一天还有多少天啊。今天她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她现在可是郡主,别说给她下春药,就是杀了她也不会有事的。
南宫锦瑟看看她充满杀气的眼神,打气加鼓励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小妹,今天啊,绝对让那个风郁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这天下还没有敢打他的人呢,居然把他给吊在酒楼外。本想带着人去打她一顿,可是父王不准他去。想想也是,他要带着人去王府打人,不被九叔杀了才怪,惹谁也不能惹九叔啊。皇上也不给他们做主,都说总有一天会为他们出气,罢黜了她王妃的头衔,让他们现在安安分分的不要轻举妄动。而皇祖母在九叔成亲的第二天下午就回了骊山佛寺,本来只要皇祖母在,就肯定会为他做主。
下午,风郁问正百无聊赖的在花园里修剪花朵,古代就是无聊,没电视没电脑没游戏,她真的好想念她的柯南,她的懒羊羊,她的格格巫啊。
话说南宫澈也不娶几个小妾,娶几个小三进门来没事儿的时候让她开开唰也好啊,反正又不喜欢他,他爱娶几个就娶几个。娶一个唰一个,最厌恶的就是小三,想着就狠狠的将手边的牡丹花给剪了。
“王妃。”王管家着急的跑到风郁问的身后,气喘吁吁不停的擦着汗。这大热天的,真是热死他了。
“什么事?”风郁问回过头看向他。
王管家连忙将手里的请柬交到风郁问的面前,“回禀王妃。淮王府的下人刚刚送来请柬,说是雨言郡主的。”
林雨言?请柬?某女冷笑着拿过他手里的请柬,打开一看。看完之后将请柬扔回管家的怀里,放下剪刀边走边对后面的风无痕说道,“如花,跟我出门儿。”林雨言那丫的居然请她到茶楼喝茶。虽然没说什么原因,就是简单的请咱到茶楼喝茶。但是用脚趾甲想想都知道是犯贱来的。
刚还想着她,想着怎么没个小三让她开开唰,她就这么心有灵犀的找上门儿来了。肯定是好了伤疤,又想着来要新伤疤了,她一定会好好的成全她的。
“王妃,做什么去?”雨言郡主?不就是上次被她打的那个女人。今天居然送请柬来,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风郁问停下脚步回过头,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做好人好事去。”
一听他的话,风无痕就知道她又要去大开杀戒了。
回到房里,风郁问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带上自己的枪,最后抱起正美滋滋的躺在角落里午睡的小爱爱。
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别睡了,跟着姐姐立丰功伟绩去。”
找了半天,两人一猫才找到林雨言写的悦丰茶楼,站在大门前,风郁问研究性的看了整个茶楼半分钟,挺豪华挺大的,在京城应该也算是个数一数二的茶楼吧。然后走到里面。
“风郁问。”刚进茶楼,耳边就响起林雨言的声音。
抬眼望去,林雨言正坐在楼上的栏杆边,她的旁边坐着南宫锦瑟。笑了笑,径直走到楼上,“这不是我家的郡主小三大人吗,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请我喝茶?还是两兄妹一起请我,我的面子真是够大的。”走到她的身边,掏出怀里的枪‘啪’的一声重重的放到桌上,然后要笑不笑的坐在她的对面。那潜台词就是你丫今天要是敢惹我,就一枪结果了你。
别人都看不懂,只有林雨言看懂了。枪?吓得她手都抖抖了。
“这什么东西,挺漂亮的。”南宫锦瑟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真漂亮。
风郁问沉下脸,敢碰她的枪。用力夺了过来,“能要命的东西。”然后,枪口抵上他的脑袋,笑着说道,“信不信我的手那么一动,你就没命了。”
“风郁问,你想干什么?”林雨言吓得立马起身。风无痕看看她手里的枪,这什么东西,真的挺漂亮的。还能要命的东西,难道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