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望星楼,只见风伯楚正躺在楼下的软榻上,身后两个姑娘给他捏肩,脚边两个给他捶腿,而他呢,舒舒服服的吃着西瓜,那叫一个舒服享受阿斗啊。旁边的工人忙上忙下的摆桌子椅子。
“你够舒服的啊。”风郁问走到里面,这倒是给他省了一笔钱,以后找人就是自个儿家的免费了。
风伯楚见到来人,连忙放下西瓜起身,推开给自己捏肩捶腿的人,“滚开滚开滚开。”走到风郁问的跟前,“小妹来了啊。”然后在看到后面绑在一起的两人,着实惊了一下,这不是小王爷和雨言郡主吗。怎么被小妹给绑起来了,难不成又得罪他家小妹了?“他们。”风伯楚满脸疑惑的指指两人。
工人和姑娘也全都好奇的看过来,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风郁问淡淡的说道,“他们吃了药发春。”然后抓着绳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两人拎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摔到大堂之中。
“给我弄两个铁笼子,一人一个关起来。还有,今天就开张大吉。”边说边走到风伯楚刚才躺过的软榻上坐下,看也不看抄起一块西瓜就咬,刚要咽下去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铁青。
靠,她瞎了旺财眼了,这块西瓜居然是刚才风伯楚在啃的那块,一个恶心全都吐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风伯楚扔了过去,“滚,大热天的吃什么西瓜,呸呸呸。”瞪向风无痕,“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倒杯水来。”娘的,幸亏只在嘴巴里打了个转,没咽下去,不然她非去彻底的洗个胃不可。
“是是是。”风无痕赶忙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和茶杯,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拿到她的面前。这青楼真不错,别说装潢的有多漂亮,就说站着的几位姑娘,个个美艳如花。听她刚才说还有男人,这男人来青楼找女人那是天经地义,女人上青楼来找男人可没听说过,他就不信有哪个不要脸的女人会敢来,不被人骂死浸猪笼才怪。
风郁问拿过茶杯就大灌了一口漱口,“你像木头人似的站着干什么,我让你去找两个笼子,你还不快去。”
风伯楚连连点头,快步往外跑。待到一切妥当之后。此时,风郁问、风伯楚和风无痕正站在一间房里。面前,南宫锦瑟和林雨言被关在铁笼子里,那笼子有些宽,刚好躺一个人,却不够高,只能躺着,根本就站不起来。而那两人现在更是想动,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林雨言难受得都哭了。
而某人满意的走到她的面前,“是不是很难受很想上床啊。放心,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后呢,我会给你吃解药的。不过在这一小时内的话,你绝对会度秒如年。”看了一眼门口,“进来吧。”
话落,走进来一男一女,这是她望星楼的妓男和风尘女子,“好好的上床给她们看,让她们仔细的看清楚每一个细节。我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看得到,吃不到,什么是火上浇油。”然后就得得瑟瑟灿灿烂烂的走了出去。
中了春药的人,难受自是不必说,要是再在这时候让他们看一场活春秀就更是难受了,那感觉绝对比死还难受,所以说嘛,杀人不是本事,折磨人折磨得比杀了她更为痛苦才是真正的本事。
其实如果可以,她真想让人轮了林雨言那贱贱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今非昔比,她到底是个郡主,打她骂她抽她那都是小事,但绝对不可以轮了她,在这古代名节至为重要,她要是那样做,淮王非剁得她成人肉酱不可。谁让自己现在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也就罢了,小命还在南宫残的脖子上挂着呢。
所以她对付她的方针就是,在没权没势没本事期间,不要做得太出格,打几下骂几下再阴她几下也就得了。等到翅膀硬了,后台大了,骨头铁了,本事金刚了,就让人轮了她,再把她千刀万剐,削了她的手,砍了她的脚,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头,拔光她的毛,最后再骨醉她。让她知道,敢睡老娘的男人,哼哼,那是生生世世的代价。其实睡了也就算了,重要的是她丫的一天到晚跟她作对,还敢拿她最脆弱的肚子做文章打击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她那么能生?
到了古代她还不安生,居然敢来阴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当年咱上刀山下油锅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攒吧呢。
“小妹,你到底要怎么处置他俩?”风伯楚跟到她的身后,那两人居然敢阴他的小妹,给她下药,幸亏小妹聪明,不过也够狠,让她们俩看活春秀,这可比死还难受啊。
风郁问突然停住脚步,眨眨眼睛目光一个流转,看了一眼风无痕,“我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好了,我马上回来。”然后对风伯楚吩咐道,“别站着不动了,快去准备吧,今天晚上开张。”
“知道了知道了。”风伯楚连忙跑到楼下忙乎了起来。
“把银票全给我。”风郁问朝风无痕伸出手。风无痕怔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从怀里掏出所有的银票放到她的手上。
风郁问收起银票,抱着小爱爱出了望星楼,本来她是想着让她们晚上抛头露面装一回妓男风尘女子的,但是现在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南宫锦瑟就算了,放他一马,这回的事情肯定也是林雨言出的主意。嘲笑咱不能生是吧,哼哼,那就让她这辈子都结不了果子,看她还敢不敢说。
“喵呜。”小爱爱突然叫了起来,手不停的舔着风郁问的手。
风郁问停下脚步,看看旁边正在卖酸梅汤的小摊,再看看小爱爱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酸梅汤,她知道它是嘴馋了,笑着摸摸它的脑袋,“不喵不喵,姐姐这就买来给你喝。”
走到小摊旁,“给我来一碗。”
“好嘞。”小贩舀起一碗酸梅汤,递给风郁问。刚想接过来,就被另一只手给拿了过去,“这一碗朕……我要了。”
扭头看向旁边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身的玄衣,上半张脸戴着银色面具,只看得见下半张脸。直觉的感觉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哪儿熟悉。不过敢抢她的东西,抖了抖小爱爱,抱得更紧了些,夺过他手里的汤,“这碗是我的,你知不知道先来后到。”然后看向小贩,“多少钱?”
“五文钱。这位客官,您要的话我给您盛一碗。”
“我就要这一碗。”风郁问刚想喂小爱爱喝,碗又被抢了过去。慕容倾空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汤,“我就喜欢喝这一碗。”
风郁问火了,死小子,存心没事找事是不是,老娘今天火着呢,用力的又夺了过来,冷哼一声,“恐怕你没这个命喝。”
“放肆,居然敢这么跟我们主子说话,知道我们主子是什么人吗,喝你的汤那是看得起你。”慕容倾空后面的手下秦明上前指着风郁问就厉声喝道。敢这么跟他家皇上说话,不过她也不知道皇上是皇上。倒是皇上,这里这么多的汤,干嘛非得喝她那碗,说大不敬点,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呢。
风郁问咬咬牙,边喂小爱爱喝汤边毫不示弱的回道,“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敢抢我的酸梅汤,我看你是想喝孟婆汤了吧。”
“谁让你多嘴的,退下去。”慕容倾空瞪了一眼秦明,秦明连忙低下头退到他的身后。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人?”挥开手里的扇子,她要是敢说她是瑞王妃的话,他就要她好看。
可是,风郁问什么都没说,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扔给小二,说了句‘不用找了’就走人了。懒得跟这人废话,她还得收拾林雨言去呢。掩着半张脸,说不定就是个毁容的,不过直觉的就是感觉他有些熟悉,这身材真的是极品啊,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她还是没有多想,此时此刻收拾林雨言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