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目瞪口呆,四万两黄金,这两人是在比谁更有钱吗?看样子就知道两人关系不好,一般这时候就是他发财的时候,以前也经常碰到这样的客人,可还没碰到过如此有钱的。戴面具的那位一看就非同一般,而另一位自称本王,应该是个王爷。他今天算是遇到财神爷了。
慕容倾空低头拽下挂在腰间的玉佩,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此乃上等荆玉,三天之后我会让人拿五万两黄金换回。”话落,上前取下墙上的衣服就走,走过南宫澈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既然是抢,下手就要快。”
掌柜的看看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上的玉佩,眼睛瞪得更大,他是个识货之人,这的确是上等荆玉,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呐。
南宫澈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皱起眉。
风郁问躺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今天都没有睡午觉,好困。她最喜欢夏天了,虽然酷日炎炎,但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啊,睡午觉的时候特别舒服,天气好她的心情也跟着好,那是相当的有活力。相反她不喜欢冬天,给她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慕容倾空回来之后,本想叫醒她,可是看她睡得那么香,也就没舍得叫醒。将衣服放在桌上,随即在她身边躺下,他也想睡觉了,赶了三天三夜,今天早上才到,真是累得要命,他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听她刚才说,风无痕好像露馅了,真是没用,等睡醒了再找他去算账。
等到风郁问醒来,已是傍晚时分,见到睡在旁边的人之后,立马起身。拍拍脑袋,她怎么睡着了,这暴君怎么就睡在她旁边呢,靠,又占她便宜吃她豆腐,肯定是他回来见她睡着了,也就睡在了她的旁边。混蛋,他怎么就不叫醒她呢,看看这天色,都傍晚了,她还要开张大吉,收拾林雨言去呢。
看看对面摆在桌子上的衣服,那就是他给她买的衣服了吧,刚想下床去拿衣服,慕容倾空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风郁问连忙扯过薄被裹住身子。
慕容倾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起身边穿鞋边嘟嚷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然后走到桌子前,风郁问抄起枕头就砸向了他的脑袋。而他好像知道他会砸过来的似的,脑袋一偏,“砸不到。”
气得风郁问捶足顿胸,他是她的克星是不是。
拿起桌上的衣服递到她的面前,“穿吧。”撇撇嘴气呼呼的拿过来,挺漂亮的,这小子还真是会买衣服。想穿上去,可他却直直的盯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穿衣服。”某男理所当然的说道。
靠,这话应该是她说的才对吧,真想说让他转过身去不准看,可是又怕他说出什么让她捶足顿胸杀人放火的话,认命的扯掉被子开始穿衣服。
待到一切穿戴完毕,慕容倾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首饰,是一只紫色的镂空玉臂钏,扯过她的右手给他戴上,“你要是敢没了,我就要你的命。别说诛你九族十族,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出来。”
“你。”真想甩他几个耳光,看看这玉臂钏,真的很漂亮,她很喜欢镂空的,而且还是紫色。本来挺好的一举动,送她这么漂亮的一个臂钏,她还挺高兴。可是这高兴生生的让他那话给消灭了。
剜了他一眼,“你那嘴里能不能吐两颗象牙出来啊,不会说话就别说。”
“不能,你见过人吐象牙的吗。你能吗,吐两个给我看看。”
“我懒得跟你废话。”风郁问爆吼了,抱起床边的小爱爱就往外走。
慕容倾空连忙拉过她到房里,关上房门,“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警告你,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滚出南宫澈的房间。至于南宫残那儿十天之内我会解决完。”
“谁让你解决了,我说过让你解决了吗。”放下小爱爱,‘嚯’的抄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我告诉你,我的确是被逼的,我也不愿意嫁,而且有一天我也会和南宫澈解除婚姻。但是现在我还不想,我还要赚钱的,你别拖我后腿,人南宫残一个月给我一万五千两黄金的工资呢,表现好还有奖金,过年了还有年终奖。少说我也要赚他个一年半载再想办法脱身,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啊,不然我开什么青楼。”她的确是很想解毒,想得要命。南宫残给她下的催命散,每月的十七就会发作,所以在十七之前一定要吃他给的解药,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但是既然已经中毒,也不能白中是不是,赚个一年半载再脱身,再说想脱身也并非易事啊。
谁知道南宫澈什么时候造反,万一他要再过个五六年造反呢,难道她做他媳妇儿五六年吗,再说如果南宫澈造反成功了,那就什么都知道了,她会有好下场吗。如果不成功,也还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呢,谁知道事情成功了南宫残会不会杀了她,这种事情她见得多了,想当初自己也做过。所以说,要真的听南宫残的话,那她就是个二了。但是脱身并非易事,她必须得想个圆润的办法。
“你说什么?”慕容倾空听到最后一句话有些震惊了,“开青楼?”
看看他震惊的表情,某女翻翻眼皮,“有什么好奇怪的,今天还是我开张大吉日呢。”摸摸肚子,饿了,还是先吃了饭再回去吧。
慕容倾空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是个女人吗你?”居然开青楼。
“我是不是女人你比谁都清楚吧,那晚上的一次又一次你跟男人做的吗。”越过他走到外面,边走边说,“小爱爱,走,吃饭去,甭理他。”小爱爱听到话,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她。
桌子前,风郁问抱着小爱爱,夹起她一块肉到它的嘴边,小爱爱看看坐在对面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慕容倾空,缩缩脑袋跳下了风郁问的怀抱,走到栏杆边趴下,可怜兮兮的看着桌子。慕容倾空这才满意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治不了她,还治不了一只猫吗,她抱着它也就得了,居然还要跟它一起吃饭。对一只猫这么好,又是抱又是亲还喂它吃饭,对他怎么就没这么好,他一个皇帝还不如一只猫了?
“你付钱。”风郁问瞪了小爱爱一眼,然后对着对面的人低吼道。真是想不明白,小爱爱到底为什么那么怕他,他瞪一眼,它都不敢吃了,气死她了。
两人吃完饭,走到楼下,房里的秦明刚好出来,见到慕容倾空赶忙跟到他身边,“主子,您去哪儿?”
“你在酒楼里就行了,我会来找你。”然后,连忙跟上已经走远的风郁问,走路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存心想甩开他是不是。
“主子。”秦明想跟上去,可又不敢。
路上,“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今天又是我的开张日,晚上你要我青楼的哪个女人跟你发生关系,我给你打五折。”风郁问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慕容倾空笑了笑,“是吗,那就你跟我上吧,不用给我打折。”
“滚。”
某男云淡风轻淡的说道,“我有没有说过,对我说话客气点,不然我不介意天天撕你衣服,更不介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要不信大可一试,我的信用很好。”
“你。”风郁问用力踹了他一脚。
到得望星楼,风无痕见到来人,连忙跑到她的面前,“王妃,您去哪儿了,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呢。”说了马上回来,他等到现在,又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
慕容倾空看看他抓着风郁问的手,就知道让这小子来看着不保险,一扇子挥上了他的手,痛得风无痕立马松开,看看旁边戴着面具的人,“你谁啊?”
“我谁?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