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樾,你让我听话,又放任周意欺负我,这跟合谋杀我有什么区别?”
简夏强硬压下心中酸涩,冷冷质问。
“简夏,你说话未免太难听。”
宴樾看见寸步不让的简夏,突然觉得惊讶。
以前的简夏对他向来温顺,从不曾忤逆他半分。
他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心里没来由升腾起征服欲。
宴樾皱着眉头靠近简夏,简夏冷着脸后退了一步。
他不耐烦轻嗤一声,倏尔靠近,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掐着她的腰,落下热吻。
简夏脑中闪过空白,接着,所有的愤怒化为跟宴樾搏斗的动力。
她狠狠咬着他的唇角,泄愤似的用力,直到有鲜红血液下滴,才松开。
宴樾擦了擦嘴角鲜血,却露出笑意。
“你还真咬啊?”低沉嗓音惑人,冷硬又有一丝委屈。
“宴总敢耍不要脸,我当然得反击,不然白白受欺负吗?”
简夏冷眼翻他,面露不屑。
“简夏,我们还没领离婚证呢。”
宴樾凝着她清冷绝艳的眉眼,目光灼灼。
“就是啊,还没领离婚证,你就胳膊肘往外拐,我凭什么忍让?”
简夏反唇相讥。
宴樾觉得唇角钻心疼,更让他难受的,是简夏的态度。
“你就不能让一次吗?周意她有病……”
简夏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有病去找医生,缠着欺负我算什么?”
“宴樾,你要当昏君我没意见,但是我不做愚忠的臣子。”
说完,简夏起身向外走去。
门一开,却撞上了举手正要敲门的周意。
“阿樾,在忙吗。”
见到周意,宴樾脸上出现几分平和。
“没事,进来吧。”他摆了摆手。
简夏没说话,转头就走了。
和周意擦肩而过时,她脸上的嘲笑分外明显。
简夏一离开,周意就笑着抱上宴樾的胳膊。
“今天怎么突然叫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周意笑着,看向宴樾曲线分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