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微微摇晃着脑袋,黑白分明的眼中尽是可怜与同情。
“你、你什么意思?”
“狗急跳墙你想害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细算起来,孟鸯,我和你有什么恩怨?”
“打从一开始,你就是周意对付我的筹码而已。”
“我知道你恨我让你身败名裂,可我也知道做这些事儿的人不是你,是周意。”
孟鸯猛地一怔,面色惊骇。
“我没猜错的话,你求过周意,但是她拒绝了,所以才告诉你只要我死了,她才能帮你对吧?”
简夏勾唇,声音轻柔如羽毛,掠过孟鸯的耳中。
却又在顷刻间如洪钟震耳欲聋,狠狠给了她一记重锤。
看着孟鸯的脸色,简夏神色自然。
“孟鸯,我今天来看你,不是来看你的笑话,而是我觉得你很可怜,可怜到被人利用浑不知,还被人当做了替死鬼,一辈子都要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
“而真正该坐牢的人,却逍遥快活,当她的人家富贵花。”
简夏悲悯她,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同情。
“你,就是夹在我和周意中间的棋子。”
“宴樾舍不得动周意,也不能不给我一个交待,他明知是周意所为,却还要把你送到监狱里。”
“孟鸯,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孟鸯惨白着一张脸,扔掉手里的电话,死死抓着栏杆。
瞳孔放大,压着声音喊道:“你说谎!你故意挑拨离间是不是!”
简夏面不改色,身子微微往前倾斜。
“周意可是周家的女儿,宴樾只手通天,救一个你轻而易举。”
“你说我挑拨也好,信不信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