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趁蒋老太婆出去了,马上把刚才拿到的两块钱和一张布票给余禾苗看:“姐,刚才姐夫给我的,你看看,会不会是你丢的那些?”
余禾苗捏着钱,脸一阵比一阵红。
余穗都不忍看:“姐我走了。你记住我的话,不管你有什么事,只要说一声,我、爹娘,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千万不要对有些人太过容忍,呆不下去就回家!”
说完余穗就走了。
太憋屈了。
要不是余禾苗是个九个月的孕妇,她可能已经拖着人就走了。
什么鬼人家,要是她余穗,一天都不会在这种人家呆!
余穗走出了蒋家,当然不会立刻回去。
而是径直走进了第三户人家。
这家连竹篱笆都没有,屋子特别破,有个女人在院子里晾衣服。
余穗把两边的头发扯一些咬在嘴里,遮住大半的脸,又把口袋里的白色糕饼碎粘在嘴唇上,就站到这个女人的面前,上下打量她。
女人大概三十岁上下,脸很一般,穿着很普通,头发也是这年代常见的齐耳短发,但是胸脯和屁股都很饱满。
骚寡妇?
嗯,确实是这年头的妖艳贱货,担得起这个名。
而女人,见一个怪怪的人进来了也不说话,两只眼睛从头发缝里直愣愣地看她,有些无措,皱眉问起来:“你是……”
余穗手指头按住头发:“咦?你能看见我?”
说完她就闪身进了空间。
就听见那女人“啊啊啊啊啊,鬼啊”地大叫着,声音渐远。
余穗用被埋地下时学到的新本事——隔着空间,凝神透视外边。
没人。
余穗马上出了空间,大大方方地回家去。
她才不怕那个妖艳贱货跟人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越是玄乎的话,别人越是不信。
而且,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后招。
她一定要在不影响余禾苗的情况下,好好修理这些个不要脸的,不然她睡不着。
余穗到家以后,家里早就没人,都出工了。
余穗也没闲着,现在天气好了,家具得马上油漆起来,不然出嫁就真的赶不上了。
中午,孙玉英回来了,一脸关心地凑过来问:“穗啊,你姐好吗?有没有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