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沈乔虞的身体,虽然有谢辞瑾帮着吸乳,但这并不妨碍这对双乳一日比一日疼。
昨天夜里发作的厉害。
生生叫沈乔虞晕了又醒,人只差是呕出血来。
现在已是如此,更不需说十五当日。
在连翘担忧之时,沈乔虞脸上的神情也难免一僵,单手拎着丝帕,冷汗连连。
信王府。
此处是当今圣上第三个皇子的府邸。
信王最得盛宠,在朝中,除去太子居于东宫,他且是唯一有御赐府邸的人。
“谢书彦,可让本王好等!”
宴清池前,一位身着蟒袍的男子放下手中鱼竿,九尺长身,通体贵气,正是信王。
模样自是不需多说的英俊。
浓眉厉眸方显正气十足,再往下看,一张薄唇却极其不融洽,不过轻轻一勾,正邪难分。
他自往后招手时,谢书彦不敢耽搁的跑来。
“失礼,失礼,小人来迟,还望信王殿下莫要怪罪。”谢书彦做势拱腰。
在王公贵族跟前,谢书彦做足谦卑的派头。
平日上扬的凤眸不断下压,眼中鄙夷消失殆尽,反引出一副和煦的模样。
“不必,国公府为朝征战献躯,谢家军忠心天下尽知,谢书彦,你们谢家人可万担不上一句小人,可莫要惹本王生错。”信王一声快笑,表面看着不过寻常,话中却是不经意的打压。
谢书彦八面玲珑之人,自是瞬明其意。
下垂的凤眸猛地一抽,再将腰往下方靠去,姿态做的极低,“微臣实在惶恐。”
“谢家军于西塞献躯乃是为民,他们赤诚之心,谢府众人自是亦然,是万不敢为非作歹,做非常之举啊!王爷。”
谢书彦虽是慌张,但一番细说下来倒也叫信王稍放戒心。。。。。。
信王淡眸打量谢书彦周身。
突一声厉笑,微有抽搐的脸上充满戏谑。
他单手拾起桌上鱼竿与谢书彦,“都说谢家二公子凭着一张嘴哄的家中老夫人日日欢心,现下是比你大哥还要受宠,往日本王不信,今日倒也是见识一番了!”
“是。”谢书彦收起摇晃的狗尾,讪笑。
寒暄后二人终于落座。
后方有内侍前来,递上二张请柬。
“父皇时来兴起,看最近天气实在炎热,便要本王去猎场弄个马球会祛祛暑气。”
“五品以上官员都已送出,这两张是国公府的,以往都是太子操办,此时轮到本王,若是你们国公府再不赏脸,这恐是驳了本王的面子。”
信王摆弄着鱼竿,看着云淡风轻,字字句句皆是微斥。
自老国公身去以来。
谢辞瑾一蹶不振,不仅闹出皈依佛门的笑话,更是在下山三年后再不插手朝廷。
谢国公府只有谢书彦在朝中当个小官,再无人可用,现下这处除去皇帝为抚人心留下的国公之名,早已名存实亡。
但对于信王来说。
他们仍旧可用,谢家军仍在,得这群赤胆忠心之人,方可得天下。
谢书彦小心轻握请柬,受宠若惊。
“微臣身份卑贱。。。。。。”他薄唇轻启,虚伪想做推阻。
信王却已看出对方意图,快语打断,“都是谢家的人,何来卑贱之说。”
“这次不仅是你,世子也需得出席,本王将此事交与你,恐是不为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