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天黑了吗…
这么算来,她和沈见礼在一起,过了七八个小时。
这好几个小时里,沈见礼都和她厮缠在一起,不知疲累。
见她清醒了,沈见礼端来一杯水。
他已经沐浴过了,全身带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
男性的木质香味,不是很浓,却也不清淡,混合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气味,闻过几次之后,就会牢牢记住这个味道。
他没有裸着,在腰间围着一条短短的浴巾,不知道是他太高大了,双腿过长,显得浴巾不够用,还是他故意选这么短的浴巾。
行走的时候,胯间几乎隐隐欲视。
没人比况微微更清楚沈见礼这个地方,至今,她是唯一一个接触到的人。
沈见礼坐在床边,胸肌和腹肌大大方方的敞露着,胸肌性感,腹肌结实,外加两条具有力量感的大长腿,这身材,绝对让人一看就流口水。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将床上的人,轻轻松松的抱起来,将她翻个身,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况微微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抽掉了一样,没有支撑的力量感,浑身的肉也软绵无力。
一次比一次更加让她无力气,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张嘴。”
沈见礼的声音特别好听,低沉有力,犹如古庙里敲响的大钟之音,很有穿透力。
他的声音,不仅好听,而且带着一种催眠的力量似的,会让人不自觉的想听从他的话。
况微微靠在他的怀里,她没弄错,今年已是二十三岁了,但被他这么抱着,却犹如三岁孩童。
“我自己喝。”
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喊叫了好几个小时,声音都叫哑了。
沈见礼把杯子挪开,俊美的脸庞,凑近她的唇角,威胁似的,又缠绵的低语,“不让我拿着杯子喂,我就用嘴喂。”
况微微听完,耳根不争气的红了。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沈见礼还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