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殊,在她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
她断定了这点,然而也只能将想法按捺下去,不能让傅宴殊看出她的猜测。
他用喝牛奶作为条件让阮清秋交换了房间,好不容易有了点进步,即便牛奶有问题她也只能喝下去。
也许他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让她没法拒绝。
傅宴殊大概对她最近的表现很满意,提出可以帮她带回一些东西。
阮清秋试探性地提出了之前想看的几本书的名字,他果然在晚上帮她带回。
她不禁有了一些想法。
这件房子附近偶尔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如果能抓住机会,也许可以向司机求助。
但她在二楼,唯一的方法就是从窗户将纸条之类的东西扔下去。
将思路理清后,阮清秋向傅宴殊提出了新的要求。
“宴殊,我想要一些纸笔画画,只看书太无聊了。”
“好,铅笔就可以吗?”
“嗯。”
她的专业跟美术相关,傅宴殊不疑有他,第二天帮她带回了一沓新纸和整盒的铅笔橡皮。
为了不让他产生怀疑,阮清秋每天消遣时间的项目又多了一个。
纸上的素描和涂鸦逐渐变多的同时,她的计划也在慢慢成型。
根据傅宴殊每天进入房间时的状态不同,她也能判断他是否出门。
悄悄在藏在桌下的纸中记录着他出行的规律,她静静等待着时机。
也许是因为傅宴殊对她逐渐放下了戒备,有时他会忘了锁上卧房的门锁。
但阮清秋害怕这是他的试探,从来没有推开门走出房间。
眼见着机会成熟,她在晚饭时向傅宴殊提出来了一个请求。
“宴殊,我想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