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你们除了仗着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还知道什么,你们知道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听到这话,乔飞飞等人才明白张煌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太令人失望了,我对张洪荒说这件事情,不是因为你顶撞我们,而是你的心已经被滚滚红尘所腐蚀,渐渐迷失了自己,只去追求那所谓的名望。你可曾记得,当年你初学风水的时候,给人堪舆之际也是这种心态,只为了自己正确,只为了自己出名头?”赵铮冷冷道。
“你明明认识到是自己错了,却知错不改,还死不承认,都只是为了那所谓的虚荣心,你觉得现在的你,还适合给别人看风水?我告诉张洪荒这件事情,不是为了要处罚你,而是要你在受处罚的过程中,找回曾经的天师教风水师。”乔飞飞语重心长道。
她在天师教生活有一段时间,对天师教有着较深的感情,所以她不希望哪一个天师教弟子会迷失在世俗当中。
然而,“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以善意出发,希望对方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张煌却不这样想,他只想到,自己这十年来努力的东西全都付诸东流,那些给自己送钱的商人,听说自己堪舆风水不准之后,就不会再来寻找自己,你无数的钱财正距离自己远去。
“哼!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这几个小辈管,有种报上名号!”张煌冷冷道,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
“你没有这个资格。”赵铮见他不准备回头,冷冷道。
“我看是不敢吧?今日因明日果,你们以后最好不要犯在我的手里。”张煌落下句狠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至于岳云飞,根本不会有人去理会。
“几位师傅,今天的事情全都由云飞引起,在这里,我再次向你们表示歉意。”许少阳再次主动道。
这一次他是真的服了,不是从风水方面,而是从气度上。他非常确定,乔飞飞说的那番话发自真心,告知张洪荒此事,确实只想挽救那名扎在名利堆里的天师教成员。而且,他在旁听的清楚,张洪荒可是天师教的少天师,对乔飞飞都如此恭敬,这种直观的感觉实在太过震撼。
“许先生言重了,我们只是过来帮你们看风水,至于其他的事情,只能说事有不巧罢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铮笑道:“所谓一事不烦二主,煞气的原因已经找出来,待冯师傅恢复之后,便可轻易解决。我这里有一张自己制作的震煞符,你们先放在家中,可暂时镇压煞气。”
许少锋郑重的接过驱煞符,又再次拜谢。至于冯翔,也感激的看向赵铮。
他刚刚提议自己继续完成驱煞的任务,就是给自己正名,说他冯翔并非浪得虚名,也是龙城响当当的一位风水师。
“许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先告辞了。“赵铮说道。
他与乔飞飞两人毕竟身上还有伤,还要回往医院。
“几位师傅,眼看就要到中午了,不如由我做东,我们吃顿便饭如何?”许少阳说道,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请求。
看到这一幕,几人都知晓许少阳还有其他的事情相求,而且几人确实感觉到饥饿,别没有推脱。找了这附近一家比较干净整洁的餐馆,就近用餐。
“许先生,恕我冒昧,我观你面色如常,令弟家中的事情已经解决。既然有事相求,应该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席间,赵铮随口道。
“赵师傅慧眼如炬。”许少阳感慨道。
既然对方把话挑明,他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的所求说出来。
原来,他有一个老同学、老战友,如今是龙城公安局的局长,王治平。平日刚正不阿,做事果断,还有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儿,可以说是事业家庭双丰收。
然而,就在前一段时间,他追查一个盗墓、向海外倒卖文物的案件之后,不时的开始头痛。最开始的时候,家人只以为他是工作疲劳过度,谁让他在警局有拼命三郎的称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头痛愈演愈烈,去医院却根本检查不出来。
我去家中探望他,无意中聊起玄学,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请来一位龙城玄学会的师傅。在他的帮忙之下,他的头果然不痛了。然而还没等我们开心起来,对方却说这是他着了人家的道。而且对方手法高深,这位风水师只能暂时治标。
听到这里,赵铮等人就明白了,许少阳是想请他们出手帮助老友,他们是能力高深的风水师,想来比他请去的那位强。不过,他又担心风水师救人性命,触犯了谋害王治平风水师一方的利益,怕赵铮等人担心麻烦不愿意出手,所以才未在第一时间出言相询。
“几位师傅,我知道这个请求说的太过突兀,也知道比较无理,谁也不愿无缘无故卷入某些纷争当中。可王治平是我几十年的兄弟,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够救他,拜托了。”许少阳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