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知道了,傅行深在这种事情上总有一种特殊的癖好,像狗一样,说他咬人吧,他更像取悦。
渐入佳境,简知沅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
这次傅行深折腾得比往常都久,简知沅从他怀里翻身,虽然累,却睡意全无。
“傅行深。”她反手推了推他:“我想喝茶。”
“还不累?”
“我自己去。”
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提了裤子不认人说的可不就是他。
傅行深随手披上浴袍,用被子将她裹住。
“躺好。”
简知沅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忽略其他的话,他们现在的状态和普通夫妻无异。
可这四年的漠视,哪儿那么轻易就能忽略。
她压下眼中泛起的情绪,归于平静。
睡意袭来前,傅行深把茶递到她跟前,是她最喜欢的红茶。
此刻的温度刚刚好,简知沅嗅了嗅,心想可能是他泡茶的手法和自己不一样,所以闻起来味道也不一样?
她又端起来呷了一口,这下可以彻底确定,这和她常喝的味道就是不同,和手法无关,是茶本身的问题。
“傅行深,这是我珍藏的茶吗?”
他拧拧眉:“上次合作商送的,随手泡了。”
茶轩老板说这是上等好茶,他喝着也和自己常喝的区别不大。
“那他肯定不懂茶,十有八九被坑了。”
简知沅喝完一小杯,虽然说不好喝,但也只能说那个合作商好心办坏事了,只要没毒,问题就不大。
第二天,简知沅略有些睡意迷蒙,她走进研究所时,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复杂。
她摸摸自己脖子,上班前确认过的,痕迹遮住了。
她疑惑地走了一段路,碰上急急忙忙跑来报信的夏知。
“知沅姐,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夏知催着她去实验室。
这里已经围了一堆人,分为两拨,一拨是余远洲那一行人,另一拨则是昨天要和他们比试的工作人员。
看到简知沅过来,那几个工作人员很有默契地退后,表情可以称得上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