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晨起的小时光,他们之前玩了无数次的小游戏。
刷牙是时逾白抱着去的,早饭是时逾白一口口喂的。
许今禾看他穿自己的裙子,又怪异又好笑。
两人闹了好半天,许今禾浴缸里泡澡,时逾白在帮她按摩。
忽然她一个转身,水声不止,涟漪不断。
“我们谈谈?”
时逾白抓着她的手,“我知道你要谈什么。”
昨夜的失落催化了一场爱意不止的缠绵,可这个世界不会永远只有黑夜。
“时逾白,我不想骗你。我不敢,再陪你冒险。当然也不想你因我受到斥责。”许今禾神情开始悲悯。
时逾白倾身吻着她的眉眼,“我们转地下。懒猫儿,七年前的冲动,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坚持留下来,或许今天就能挣个不一样的结局。”
许今禾咬着唇瓣,“你去解决你的麻烦,在那之前,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
时逾白捏着她的脸,无奈地笑着,“听你这意思,解决完所有麻烦前,我就是个床伴?”
许今禾摇摇头,“是炮友。”
“那炮友能不能申请些福利?”时逾白眼神开始不清白。
“你说。”
“这对面的房子,也是我哥朋友的。炮友想申请,搬过来。这样,更方便约,炮。”时逾白咬着她的耳朵,坏笑着说。
许今禾身体渐渐没入水中,眉眼分明,不笑就已经足够撩人。
时逾白在她慢慢吐息升起的一串串水泡泡中,看到她比了OK。
他们终于,有了一点进展。
七年后的时逾白和许今禾,终于在彼此不灭的爱意里,有了波澜。
许今禾在客厅当大爷的时候,时逾白就这么围着她那裙子把主卧的狼藉打扫完。
“你晚上去医院?”时逾白坐在她身边捏着她的小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