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禾看到孟奕辰上山找她,冲着他挥挥手。
结果孟奕辰就在她刚刚摘酸枣的地方,也找了几颗干瘪的枣。
又跟她一样,嫌弃地丢掉了。
许今禾想,看来大家对厌嫌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喜欢就留下,不喜就舍弃。
“时逾白,其实我见过许溪前夫。在我受伤之前,我就在商场见到过他俩在一起。”
听到这话,时逾白紧张起来,“许今禾,以后不许单独冒险。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许今禾笑了笑,“别紧张,是偶然碰见的。还有,我忘了告诉你,想来欧阳佺也不会跟你说的。其实那天见许溪,我知道了你和她,七年前那个下午的真相。”
时逾白松了口气,“懒猫儿,我相信你从来没信过那些事实而非。”
“嗯,我从来没信过,可不能只有我不相信。至少你爸妈,他们相信那天真的发生了什么。”
时逾白,毕竟当年我们,真的疯狂过。
“懒猫儿,我爱你,从青春懵懂起。我爱你,刻在骨髓,融进血液。”
许今禾眉眼弯弯,“嗯,我知道。”
有护士在叫时逾白,两人也没再说别的。
电话挂断前,时逾白又说了句,“懒猫儿,我其实更希望你不要急着原谅,包括我。”
“好。”她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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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苏秦带着他父亲去了南河。
许今禾从孟奕辰家离开,回了北岸郡。
家里一切如旧,不同的是房间里多了些鲜花。
这花,好似有人一早猜到她会在今天回来,特意准备的。
她闻着花香,笑了笑。
原本想先回卧室收拾出冬天去山里要带走的衣服,去小仓库找箱子时,看到墙角多出来的一个木头箱子。
盖子上还有她当年提的字。
这是,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