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的香蕉牛奶小饼,摆在许今禾的床头。
时逾白跪坐在床边,两人视线重合,缱绻多情。
“起来吃饭吧,吃完我帮你一起收拾去山里的东西。”
许今禾坐起身,在时逾白戏谑的目光里重新拉起被子。
“你看你不是鸭屎黄,你属狗的吧?”许今禾娇嗔道。
时逾白拿出睡衣给她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帮她把扣子一粒粒扣好。
“我属狗咬人,你属猫挠我!”
帮她穿好衣服,时逾白才撩起自己的T恤给她看。
许今禾脸有些红,更是尴尬,“衣服衣服,快点给我!”
时逾白拿着她的小衣服给她,“都这么久了,脸红什么。医生眼里无男女,人不同而已。”
许今禾提着裤子,“是是是,还术前互相备皮呢。”
厮磨那几年,他俩真的疯狂到极致,体验到极致。
时逾白见她这会儿脸更红,抖着肩膀笑个不停。
“你吃,我去帮你找箱子。”时逾白说完,就离开了。
说起备皮,许今禾又想到经常下错的医嘱,【全身备皮】。
为此,医生和护士之间闹了很多笑话。
任劳任怨的时逾白也没有询问她的意见,就按照她素日里喜好给她装着。
“我记得后来你被打扮地跟淑女似的,一水的香奈儿套装。”时逾白笑着说。
许今禾喝着牛奶,语调慵懒,“那些本来就不是我喜欢的,而且,”
她停了。
“而且什么?”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那件卫衣,“那件卫衣买了两年,我穿的次数屈指可数。”
许今禾把牛奶盒子扔到垃圾桶里,“住院医那几年白大褂下面不是手术服就是手术服,几乎住在医院。后面可以独立出门诊,才有机会穿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