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轻咳两声,“或许是我没休息好,忙吧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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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今禾这几日醒的很早,睡醒后就看着从超市老板娘那借来的两个早孕试纸。
接连几天,她都没有勇气去测试。
昨天下午,陈哲他们离开时。孟奕辰还偷偷劝她,不要讳疾忌医。
早些知道结果,就能早日卸去心头压着的负担。
道理许今禾都懂,可她也仅限于懂得道理,而不敢去实践去做。
神思不属,这个词语很明确地表达了此刻她状态。
一个人的生活,又开始恢复到浑浑噩噩。
她在最后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里,都快跟那躺着的笑佛合二为一。
就连时逾白每次打电话,都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媳妇儿,哪天看破红尘,狠心弃他而去。
这会儿许今禾坐在二楼阳台,看着远方山里刚蒙上的一层薄薄的绿色。
给时逾白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时逾白刚刚睡醒,说话还有鼻音。
“我吵醒你了吗?”
时逾白靠着床头,懒洋洋地看着她,“我该谢谢你,提醒我该去上班。”
“我答应老孟,给他去婚介所办个钻石会员。”
时逾白开始嘚瑟,“说起善解人意,还得是懒猫儿你。”
许今禾:“是吧?我也觉得。钻石会员的费用,从你零花钱里扣。”
这句话,成功把时逾白残留的睡意给吓没了。
“时逾白,我不在林西,我的房间我的床,睡的挺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直接搬到她这边了。
时逾白借着起床掩饰自己的尴尬,“陈哲上午搬走了,索倪家来了三个保姆,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许今禾没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时逾白,看他还能想到多少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