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场不像闹剧的闹剧,以时逾白惨败告终。
她被时逾白背着上楼,“诶,你还记得当年咱俩搬进公寓前,那段日子吗?”
怎么不记得。
那段日子,开启恋情幸福白热化的前奏。
“你当年逼着人家脱衣服,说要比较一下形体变化。”时逾白这语气扭捏造作,听起来就是贱吧嗖嗖的。
“可您老人家当年,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穿件高龄毛衣,那领子紧的,恨不得把自己勒死。”
时逾白把人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
“乖乖女做久了,您那会儿撒欢似的疯,原则底线都不在。我可不得努力护着自己的清白吗?”
这样相持的姿势,太过暧昧。
再加上那段过往的旖旎缱绻,时逾白捕捉到她的唇,就不愿再松开。
一吻结束,她枕着他的腰腹看着天花板。
当年的时逾白,压着内心的狂热,开始不敢陪她疯魔。
谁知,疯魔越压制,越适得其反。
情浓接吻时,他的手也只敢贴着的腰线,虚虚地扶着。
“时逾白,有件事我好像一直没告诉过你。”
时逾白平复着呼吸,“什么?”
许今禾趴在他眼前,笑的有些渗人。
“你答应跟我搬去公寓住之前,我一度怀疑好久,你是弯的!”
时逾白:???
“谁让你那时候装的一本正经,就跟西天取经的和尚一样。”
时逾白单手枕在脑后,空出的手捏着她的脸。
“有没有可能,那会儿你太热情!”
许今禾打掉他的手,“哼,你分明就是怂。”
天地良心,他那时是真的不想唐突她。哪怕一丝冒犯的动作,都不想出现她身上。
他穿那高龄毛衣,每天都呼吸不顺。
那段日子,他煎熬的跟二百五似的。
一边防着被她偷城,一边防着体内躁动的自己,就怕自己当了出生就不想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