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乔满脸泪痕。
“是,是我前两天送给临风的。”
唐晚栀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温乔,却也带着一丝希望。
“母亲,你确定这是你送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吗?”
陈温乔见唐晚栀的眼神有些渗人,心里也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我亲自系上去的,有什么问题吗?”
陆随舟见状将眼神看向唐晚栀手中的荷包。
“晚栀,这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唐晚栀再次闻了闻草药,将眼神死死的看着陈温乔。
“母亲,这个荷包是你自己做的还是别人给你的?”
陈温乔总感觉心里越发的慌乱。
“你父亲都没了,你追究一个荷包做什么?”
唐晚栀紧紧的捏住荷包,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狼要攻击父亲,明明陆随舟拦在了父亲前面,我也在不停的射箭,狼王更是疯了一样撕咬父亲,母亲,这荷包里面有龙仙草,一种吸引豺狼虎豹等野兽的草药。”
陈温乔闻言想到了这个荷包是自己母亲给自己的,急忙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夫君。”
陆随舟抓过荷包,看着里面明显还有几小节草药,发怒的看着陈温乔。
“你说,这是哪里来的?”
陈温乔的眼泪像线珠子一样的滚落下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里面有那个什么草,我都不认识唐晚栀说的草,唐晚栀,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记恨我之前那样对你…………”
唐晚栀闻言打断她的话。
“我并未记恨你什么,事关父亲的死,我更不会胡说,这草药可以让陆随舟拿着,找一个医术好一些的大夫一看就知道是不是龙仙草了。”
陈温乔闻言抱着陆临风大声的痛哭。
“啊…………”
唐晚栀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陆随舟。
“陆随舟,我只是无意中见过几次龙仙草,说不一定只是相似而已,但是那些狼也开始是攻击整个流放的队伍,直到后面就一直撕咬父亲,这的确可疑,你可以将荷包草药留着,后面找大夫验证。”
陆随舟将荷包连带草药包了贴身放好。
伸手抓住陈温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