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脸上的水,坦然的与他对视,不怕死的再问,
“什么时候办手续,我忍不了了。”
霍庭深被气的五脏郁结,“我就让你那么难忍?还是你着急找你的明轩哥?”
他居然在意明轩,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
许之漾苦笑,
“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时间?今天你妹能把我锁在露台,明天说不定就能弄死我。”
霍庭深不信她的解释,
“被锁进来是你蠢,幼儿园时没人教过你被欺负了要打回去?”
他又凑近了些,大手捏着她的下巴,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已每天晚上做梦喊明轩哥?你每喊一次,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就像昨天那样是不?”
许之漾反问,不顾她的意愿强来,还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www。
霍庭深回忆起什么,视线停到她受伤的手臂上。
伤口着了水,应该很疼吧。
他气消了些,松开对她的桎梏,许之漾的两腮又多了几个指印,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你就那么着急离婚?”
许之漾瞥开视线,这一刻忽然不敢对着他灼灼的眼神,总觉得那里有蛊惑人心的东西。她垂着眼淡淡的回答,“对,着急。”
“明天上午十点,带着户口本,民政局见。”
他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许之漾这才冷静下来,真到要离的那一步,她发现自已也并没有表面装的那么坦然,三年的感情,人非机器,如何能做到说收就收呢,一颗心还是疼的不成样子。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霍庭深坐到车里抽了支烟,半天后拨通好友穆拓宇的电话。
“出来喝酒。”
穆拓宇那边刚从酒吧出来,看了看时间,
“艹,怎么才打电话,我都喝完一波了。你这种有老婆的人这个时间不应该在交流夫妻感情吗?”
“废什么话,老地方等你。”
穆拓宇来到帝豪会所,霍庭深已经自已喝到微醺状态。
“你这么晚出来鬼混,回头小漾漾不让你跪榴莲?”
霍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笑话,扯着嘴角反问他,
“你在说什么东西?漾漾是你能叫的?”
“你个狗东西不会在家对漾漾也这么凶吧?”
穆拓宇贫了几句,拿杯子给自已倒酒,当他拿起那瓶喝的剩下个底的红酒瓶仔细看了几遍后,抱着瓶子狼哭鬼嚎起来,
“我的95年罗曼尼康帝,存了一年没舍得喝,就这么被你个狗东西嚯嚯完了?”
“改日赔你两瓶便是。”
霍庭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又吩咐服务生再去酒柜取酒。
穆拓宇只觉得肝疼,看这架势他存这的酒怕是保不住了,索性也敞开肚子使劲喝,不能便宜了这狗东西一个人。
霍庭深指缝夹着酒杯轻轻摇晃,“蓁蓁回国了,明天我去离个婚。”
穆拓宇一口酒直接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