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起来牌子看了看,“你也要的太便宜了。”
卷毛拿出一支笔,硬生生把那个“5”改成了“8”,司安安皱眉,“哥,你咋这样啊,一块吧谁要啊?供销社里头才三块钱。”
“那你以后卖两块钱,”说到这里,卷毛伸手,司安安怯生生的抓住了她手:“我诨名叫卷毛金,你和我握手,这一片我罩着你。”
司安安只悻悻然一笑,这人看着不大老实的样子,她不怎么喜欢。
最主要的,他们萍水相逢,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帮自己啊。
“我的。”卷毛金拿出两块钱交给司安安,“一瓶。”
“啊,哥……”司安安喜上眉梢。
她满以为今天不可能卖出去一瓶,鬼市的时间段,更何况在这里貌似顾客比商家还多,卖不出去也实属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
司安安挠挠头,担心祸从口出,指了指自己,“金大哥,你叫我小司就好。”
“小司,”卷毛金点点头,“ 这第一,你这个地理位置不大理想,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这第二,鬼市时间短,你最好吆喝一声,这第三,既然是食物,你要给人免费尝一尝。”
话说到这里,卷毛金将罐头瓶拧开,帮司安安吆喝起来。
“沪城老字号,走过路过您不要错过啊,一块八毛钱,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您瞧一瞧看一看,不好吃不要钱。”
其实,鬼市上叫卖的多了去了。
司安安不谙熟套路,而来毕竟胆怯,并不敢嚷嚷 。
有了卷毛金的一臂之力,很快不少女人凑了过来,大家品尝了以后急忙掏钱带走一瓶,卖到最后几瓶时候,来了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眯缝了一双月牙一样的眼睛,“同志,我全要,这还不够呢,你明天还在这里,要是你还有二十几瓶我也还要。”
“您要这么多呢?” 司安安
喜滋滋的问。
对方和善的点点头,司安安却为难了,“我是自己做的,我个把礼拜出来一次,您需要等一等。”
“那就下礼拜三,咱们不见不散。”
等那妇女离开,司安安这才看向卷毛金。
“我发达了,这算是预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