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说,那是他欠我的。既然他是欠我的,他要给我,我就收着。
还说现在只是给了我一小部分东西,他日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要白不要,他要问我,我就提要求呗。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坏事。”
欠她的?
难道真是她的亲生父母。
当年无论是什么原因把她送走,至少她父母心里觉得愧疚了她,所以这才纵容她。
她背后有贵人,谁敢招惹她,这不是找死。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把孩子送出去,却又在背后一直关注着。
族长曾是县令,混迹过官场,最是个老油子,任了近二十年县令,虽无大过,却无大功,但却是势力眼。
至于那三位叔公,有一个是举人功名,一个是秀才,还有一个也读过书。
江若宁知晓这时代权势的重要性,为了保护好自己,她便是似是而非地说一些奇怪的话。
她几年前就猜测过自己的身世,在那年见过河德秀后,就知道自己不是河德秀的孩子,又见河德秀每过几年就送银子、衣物来,就猜到自己许有不寻常的身世。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亲生父母将她送走,这都不是一件能让她原谅的事。
此刻,她故作惊愕地道:“你们不是问我是怎么回事,怎么问到那个奇怪的贵人,说正事吧。刚才,河嘉宗说他亲我,我问你,你真亲到我了?”
这丫头,居然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问出来,问得脸不红,心不跳。
“当……当然!”
江若宁勾唇一笑,“那你亲到我的脸,是甜的还是酸的又或是没味道。”
有这样问的吗?
河嘉宗眼睛转笑,“是甜的。”
“甜的?你确定?”
河嘉宗望向河大爷。
河大爷面露沉思,如果这丫头所言是真,那她背后的贵人势力很大,县太爷都怕得跟老鼠见了猫,因为她的一句话,贵人就让她做了女捕快,难怪早前大家还觉得奇怪,竟然是贵人替她说了话。
“甜的!”
“河二少爷不改了?”
河大爷则在想这丫头的意思。
江若宁道:“请三位叔公做过见证,派三个公正的长辈,试试小女脸上到底是甜的还是酸的?”
这什么意思?
难不成也在脸上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