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瑶从BBA上下来,正好看见白之语从白彦舟的自行车上跳下来。
谢清瑶不屑的扯了下唇角。
下一秒,她眼眸一顿。
那自行车后座上竟然加了垫子?
谢清瑶上辈子是快高考才回到谢家的。
每天,她都是坐在白彦舟的自行车后座上去海城中学。
那后座就只有一个铁架子。
硌屁股。
很不舒服。
她无数次的和白彦舟说,在后座上加个软垫。
白彦舟骂她矫情,还说不爱坐就自己走路。
谢清瑶就这么坐了近六年的铁架子。
为什么今天才白彦舟第二次载白之语来学校,那后座上就有了软垫?
白之语不在白家将她所受的苦难都经受一遍,怎么对得起她在白家那十五年来所受的苦楚?
谢清瑶眼眸里的嫉恨一闪而过。
她快步跟上已经走进学校的白之语。
“之语。”谢清瑶夹着嗓子喊了一声。
甜得发腻。
白之语微微回头,瞧见是她,她如同瓷娃娃般漂亮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
自然也没有任何停留,继续往教学楼走。
“白之语!”
谢清瑶跟上白之语的脚步,脸上笑着,语调却很冷,“自行车后面的垫子是谁给你装的?”
听出她来者不善,白之语很冷漠:“与你无关。”
“啧啧,从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变成穷鬼,请问你感受如何?”谢清瑶又出声刺激。
“很好。”白之语甜软得嗓音毫无起伏。
谢清瑶:“……”
谢清瑶如同狠狠抡起两拳头,却都砸在了棉花上。
谢清瑶又凑近了白之语几分:“啧啧,白之语,你脸上抹的是雪花膏吧?笑死人了,这年代还有人抹雪花膏,我用的可是外国进口的化妆品。”
白之语顿住脚步:“崇洋媚外还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