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酒会在一家不算偏僻的会所,秦晚按照请柬上的时间正常入场,才发现这并不是商务酒会,更像是一个私人趴。
她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合作商,倒是看到了不少玩咖,不觉有些没劲,转身想走,却蓦然被拦住去路。
“晚晚,好久不见。”
几日不见的韩潇一改上次见面时剑拔弩张的模样,笑嘻嘻的凑过来:“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还生气呢。”
秦晚面色不悦:“滚开。”
韩潇眼底凉了几分,嘴角动了动:“秦晚,我已经低三下四的给你道歉了,这么多人你别给脸不要脸。”
秦晚冷笑,多一个字都懒得说,直接绕过他离开。
韩潇彻底没了面子,眼底泛起寒意:“秦晚,这是你逼我的!”
……
秦晚被算计了,但当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来不及了。
离开酒会前她找工作人员取了进门时的大衣,结果那工作人员却以大衣被转移到内厅为理由让她稍等片刻,同时递给了她一杯水。
喝下第一口秦晚便察觉到水有问题,她起身便想找洗手间吐掉,但没想到那药效发作的极快,她刚走到走廊眼前便开始模糊。
慌乱中她撞上了一个人,隐约是熟悉的气味,颤抖中她明白这是自己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于是死死攥住他:“送、送我去……去医院。”
她没有被送去医院,甚至都没有离开会所,进了电梯直奔顶楼,秦晚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扔到了床上,之后发生的一切便不那么真实了,她仿佛被卷进云端,又重重跌落,如此反复,她很快便没了意识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对话声吵醒。
乔一宁的声音带着面对沈宴辞时特有的娇柔:“听工作人员说你在这我还不相信,所以赶紧上来看看,你怎么想起住我家的会所?”
“附近有个学术会议,刚结束有点累。”
沈宴辞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跟着回答。
“是这样啊。”
乔一宁似乎在期盼着什么,顿了几秒见沈宴辞没有邀请她进房间的意思,又笑着追问:“那要不要一起用晚餐,这边的主厨做法餐很正宗。”
“改天吧,今天有点累。”
沈宴辞连续说了两遍累,乔一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道了晚安终于离开。
沈宴辞转身走回卧室,刚一进门便飞过来一个枕头,他下意识避开,皱眉正要开口,便见床上的秦晚咬着下唇噙着泪瞪他:
“乔一宁是因为你所以才算计我对不对?”
那天在医院的时候秦晚便预感到乔一宁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她竟然连下药这么龌龊的手段都用了出来,看来她的真的在乎沈宴辞。
沈宴辞捡起枕头扔在一旁,松散的睡衣带着几分随意:“你怎么就确定是乔一宁,几个小时前你的前男友可是在到处找你。”
“你当我傻,这里是乔一宁的地盘,要是没有她帮忙,韩潇能买通那么多人?”
这一连串的事情虽然蹊跷,但并不复杂,稍加思考便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沈宴辞不置可否:“脑筋还算清楚,看来药效已经过了。”
秦晚不搭理他的嘲弄,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沈宴辞的及时出现,忽然便不经大脑的问道: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沈宴辞闻言动作一顿,斜眼看她:“你这是在怀疑我?”
秦晚不做声,他出现的太及时,让她不得不多想。
沈宴辞轻笑,忽然转身走到床边一把捏住秦晚的下巴,四目相对:“那你倒是说说,我出现在这里是图什么?是图你被子下面一丝不挂的身子,还是图你刚刚迎合我时欲罢不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