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被他说得一愣,下一秒就半转着身,朝着与贺安娜聊天的奇康望了一眼。
“学长,你不要开玩笑了!”
孔觉新一本正经,“彼岸,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说认真的。”
她望着远处,茫茫漆黑的大海,静默好一会,才缓缓地向他说:
“且说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假如他的真的如你所说,他真的喜欢我,我们也不可能!”
孔觉新不解,“为什么呢?彼岸!”
花彼岸很严肃的说:
“一,我来t国,只是为了给他爷爷治病,到时间我就走。
二,奇康远没有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抛除他的身家颜值,是个为达目的不息任何手段的人。
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包括不谈恋爱。”
孔觉新待她说完,很精明的自动拂去一和三,针对二问她。
“你这么说,难道是因为在他的手上吃过亏吗?”
但花彼岸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询问他:
“学长,你们买票了吗?明天几点钟的飞机,我去送你们!
还有,秋水的机票钱多少,待会我发给你。”
孔觉新无奈地叹了口气,便不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
散步大军的最后边,维乐忍不住看向一脸淡定又沉默慢步走着的野良,问:
“你不是认识花医生吗?为何甘愿落单,不去找她,一人在后面跟着我悠着碎步走。”
野良停住往前迈的双脚,反问她:
“我看你还很崇拜花医生的模样呢?怎么也不去找她?走在这最后边。”
维乐不爽地哼唧,“你管这么宽,我看这海边,也不是你家的啊!”
野良接她的话,戏谑道:“这海边,的确不是我家的。因为连着海边的的空气,都是你家的,我怎么敢造次。”
言外之意就是,她管得比他还要宽。
他从来不会因为,与他争执的对象是女人,就口下留情。
在他们这一群松松散散的散步队伍里,谁都没有发现,他们身后十几二十米远的地方,其他散步的游客人群中,混进3个假意散步的人。
其中一个身穿黑色夹克外套的青年男子,死盯着花彼岸的方向,一脸烦躁,
“她什么时候才回去?不然,她身边这么多男人,我们怎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