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花彼岸揍得外伤惨重的保镖,没想到见到听到了一次流利的英语对接的争锋对话,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是居然觉得好过瘾。就像在看大学的辩论比赛一样,刺激又紧张。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后,花彼岸缓慢开口:“只要你爷爷的病情完全痊愈,我就可以回国了,是吧?”
奇康点头:“Yes!”
花彼岸与他谈判道:
“但是,你这合约的内容,也太霸道,也太不讲理吧!凭什么在你爷爷生病期间的一切问题,都由我负责。若是别人伤害于他,你就放走真正的坏人,陷害于我吗?”
“这个我可以考虑一下,仅在你接触我爷爷的时候。”
“那也不行,要是别人陷害于我呢!”
奇康做了一个要拿枪的动作,“你没得选。”
你妹的!
花彼岸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接着说:
“凭什么我要住你家,还要受你的监视,去哪里还要跟你说,我是卖给你了吗?”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对上奇康那种现在得意得把她压制住的无赖感觉,花彼岸真想把他手里的枪拿过来,把他给崩了。
正想着呢!奇康已经把枪拿出来,在她的面前肆意的旋转晃悠了。
奇康在警告她,她没得选择。
在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前,花彼岸很冷静,但是她的音色里却是透露着怒色问:
“练过武吗?”
“会点。”
“打一架吗?”
“乐意奉陪。”
“欠着!”
奇康点点头:“没问题。”
花彼岸听着,利落地拿起了桌上的笔,又利落地在两张纸的右下角落,签上了自己的华国名字“花彼岸”。
奇康虽然不认识中文,但是看着她写得规整中,慷锵有力又带着飘逸的三个字,他不禁在想,华国文这么好看吗?是她写得好看还是她这名字的字好看?
因为刚才与那两名保镖打斗,原本被花彼岸扎得一丝不苟的低马尾,也露出了蓬松的迹象。
在她现在白里透红的鹅蛋脸的右侧太阳穴额下,飘着一捋长直耳下的刘海,透过她的杏眼,他居然有种被撩到了的感觉。
因为她现在有种出落凡尘的既视感。
花彼岸能感觉得到他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字已经签好,她把笔往茶几上一放,就拿起面上一张合约,很规整的叠好,放到了她的包里。
她站起身子,准备朝门边走去,奇康却是叫住了她,
“花医生,你好像有一件东西忘记给我了。”
她转身,甩给了他一个很冷漠的眼眸,手则是看也不看地直接打她的小黑包,从里面很快速地拿出她的护照,把它好好的放在了茶几上。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这次的两名保镖也没有拦她了,就是看她的眼神里,不知道是带着敬畏还同情。
毕竟一个“柔弱”的女子,能把他们两个常年正式训练的魁梧男士打败,让他们打心眼里不佩服都不行。
或许让她手里有把枪,可能从奇康先生的手下顺利逃脱也不一定呢!
花彼岸走后,奇康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对着站在门边的两个保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