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娜嘻笑说:“唉呀!岸岸,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关心你吗?你湿着头,一会怎么睡觉!”
她姿态从容地站起身接过话说:“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头发不干就睡觉带来的危害啊!
不过,我事先声明一下,我并没有把你的地板弄有水渍,我一直都是拿帕子握着发尾过来的。
因为我比你还要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说完又拿着帕子握着她的发尾,很悠然地走进了贺安娜的卧房。
贺安娜对着她的背影嘟哝了句“真是洁癖狂加强迫症!”
不一会儿,她的卧房内就响起了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打了两三局游戏,贺安娜的脖子也很酸很累。于是她拿着笔记本电脑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之后,就起身走往阳台吹吹风,看看风景去了。
头发吹好之后,花彼岸走进了客厅,贺安娜也从阳台返回了客厅。
当她不注意瞄到花彼岸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艾德打电话给她的事。
于是她指着花彼岸的手机说,“岸岸,刚才有个男的打电话给你,因为你在洗澡,没办法接,他又一直打来,我就给你接了。
你给他回个电话去吧,可能是找你有什么急事,说的还是华语。
会不会是你在国内的同事?
不过,他居然很亲昵的叫你花呢!哎哟我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单独叫你一个姓的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想到你平常这么古板,居然能受得了别人这么叫你,哎……”
在贺安娜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拿着电话翻起来看了。她一听到说叫她“花”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艾德那个赖皮脸一个了。
她拿着手机,对着贺安娜说着,“我去回个电话!”就往阳台走去了。
贺安娜嘟嘟嘴后,进去卧房,拿了她的一件睡裙,便往卫生间洗澡去了。
ktv里,奇榛看着莫吉都跟着沦威他们上台唱完两首歌,却不见秋水回来,不禁暗暗道:
“不会是找不到包厢,或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于是他站起身,跟着他们几个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
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包厢。
纳莎看着他那像跑的急迫感,忍不住看向沦威说:
“奇榛哥怎么了?怎么跑那么快?”
沦威不在意地拿着话筒晃了晃道:“人有三急,憋的呗!来,我们继续唱歌,不管他,反正今晚,不是我们买单!!哈哈哈——”
达卫还在旁边高兴地举着酒瓶扭身子吼着,“对!让我们继续happy吧!”
莫吉则是离开了唱k台,直接回到沙发上躺着了。
奇榛猜得不错,秋水的确是找不到包厢了,也遇到了麻烦。
他从厕所出来后,看着厕所外面一间间一模一样的包厢外观,他简直懵了。
最主要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走得急,也没有记包厢号。
倒霉的是,他准备从屁兜里拿出手机来给奇榛打掉话,才发现手机不在屁兜里,估计是,刚才出来的时候,掉在包厢的沙发上了。
没辙的他,就只好贫着感觉想去找一下他们的那个包厢。只是可能,他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在半路中,跟着一个刚从包厢里出来的年轻男人撞到了。
那男人长得不赖,留着飞机头,头顶中间的那处头发吹得很高,人看起来就很张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