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揉着眼角:“坐罢。”
说着,安排侍从给两人上茶。
很快,温庭柏和温庭瑞过来打招呼。
荣安王笑眯眯问:“听闻,庭柏今年也参加了会试,考得如何啊?”
“考题还好,不算太难。”温庭柏笑着应道:“不过,具体如何,还需等放榜日才知晓……”
荣安王说有要事,并未在长公主府多留。
燕止危留了下来。
温知虞到花厅外时,武安侯正在给燕止危和温庭瑞制定学习计划——
“明日开始,卯时初刻起,你俩各自在院中扎半个时辰马步,打半个时辰拳。”
“国子学下学后,在长公主府的习武场扎马步等我。”
“晚膳前练习箭术,晚膳后练习马术。”
“……”
听着这个时间分配,温庭瑞叫苦连天。
燕止危笑:“卯时初刻也太早了,谁起得来啊?再说了,我就算在家偷懒,岳父大人你也不知道。
你还不如让我们睡饱些,养好精神再练。”
温庭瑞用力点头:“我也起不来!”
武安侯嗤道:“我像你们这般年纪时,早已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了。
别说睡饱觉,行军赶路时,连续好几日不休不眠都是正常的。
就算睡,也刀剑不能离身。”
“您也是说了是以前嘛!”温庭瑞试图撒娇讨巧:“反正我和阿危又不上战场,何必像练兵一样被训练?
父亲,您就准许我们多睡会儿吧?”
武安侯:“……”
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他被两人气得头晕。
把脸一沉,武安侯冷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偷奸耍滑、耽于享乐,是废物行径!
本侯既答应教你们,必帮你们改了这些陋习!”
说着,他对外拍手。
院外,两个做寻常护卫打扮的年轻男子进来,路过门外的温知虞时,低头行了一礼才入花厅。
武安侯道:“随风和逐雨,是本侯精挑细选之后,亲自训练出来的近侍。
你们两人,一人挑一个。
日后,便由他俩代本侯督促你们早起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