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能跟我比么?”燕止危一只手穿过她腰间,将她抱住:“我可是你的夫君。”
“夫君说得对。”温知虞浅浅饮了一口酒:“这酒味道很好。”
“有尝出熟悉的味道么?”燕止危问。
熟悉的味道?
温知虞又尝了一口:“是桃子酒。”
燕止危问:“还有呢?”
“是新虞带回来的?”温知虞品了品:“桃子味浓郁,但夹杂着一丝丝桃花的味道。
这酒,莫非是去年我们两人一起酿的?”
“答对了!”燕止危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从院子里挖出来,取了几坛带回来。
因为不多,便直接让侍卫送来这里了。
我想和你一起,偷偷吃独食。”
温知虞笑弯了眉眼:“好,那我们今夜偷偷喝,全喝了。”
“除了桃酒,还有蔷薇酒。”燕止危道:“不过不太甜,我怕你不喜欢。”
“我不噬甜,可以尝尝。”温知虞浅啜了口杯中酒:“酒太甜了,反而腻。”
“阿虞说得有理!”
燕止危把手中的杯子放在窗台上,转身去取酒。
他先把桌椅搬到窗边来,这才又取了新的琉璃杯倒上酒。
温知虞出手帮衬的同时,心中越发疑惑。
她问:“阿危,这个客栈……”
“我母妃的产业。”燕止危主动为她答疑:“这一整个客栈,都是母妃的。”
温知虞惊讶:“难怪,你对这里如此熟悉,与掌柜也很相熟。”
燕止危坐在她对面:“你别看着母妃柔弱,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其实,她挺会做买卖的。
荣安王府如此繁华,除了因着皇上宠父王,常给金银和各种赏赐外,更多的是母妃手底下的营收。
老王爷的庶出子女,正是因着母亲有钱,才一直不肯脱离王府,自己出去立府。
这些年,母妃给了他们多少钱啊……”
“他们倒是聪明。”温知虞道。
“可不是么?”燕止危咋舌:“吃喝玩乐着,就有人给他们送钱。
钱送少了,还可以上门要,或者直接去账房取……”
温知虞忽然想起一事:“说起来,燕岭和燕霄呢?
这段时日,二房三房那边都没再提起过此事呢。”
“不知道啊……”燕止危浑身一震:“不会是死了吧?”